怎么,心虚了?”许念眼神锐利如剑,故意喊得很大声。
萧氏:“心、心什么虚,我是担心我儿大志。”
说话间,她挪着脚尖试图挤到大夫和柳大志中间。
但被眼疾手快的许念一把攥住手腕,强行拽走,“别影响大夫看诊!”
“我担心大志,我去看看怎么了?你松开我!”萧氏不甘心地挣扎。
许念讥笑,“你是担心柳大志露馅吧。”
“你——”
许念将萧氏控制得死死的,还能腾出心思,以长辈的身份“语重心长”地教育对方:“你要是真担心他,就让大夫安安静静地诊脉,少动来动去、叽叽喳喳地影响人家。”
萧氏根本不听。
她咬着牙,铆足了力气挣扎,手腕都红了,却怎么都逃不开许念的控制。
直至大夫起身,许念直接撒手。
没反应过来的她猛地摔了屁股蹲!
“怎么样?”许念比柳大志亲娘还关心他。
大夫擦了擦手,“不严重,好好修养即可。”
“也是中毒吧?”有人迫不及待地确认答案。
大夫没回答,而是对着许念呵呵笑了笑。
“几个意思?”旁人都糊涂了。
许念却是瞬间明了。
她眼睛一斜,没好气吼道:“狗东西装病!”
“说话就说话,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妇人悻悻。
同时,有人质疑:“大志昏昏沉沉的,怎么会是装的?装病能装这么像吗?”
“会不会是他中的毒太少,诊断不出来?”
医术再次遭遇质疑,大夫很是无奈。
许念盯着一动不动的柳大志,略一思忖,对着大夫使了个眼色,“昏昏沉沉是挺严重的,大夫,要不你给他扎两针?”
“两针可不够。”
大夫会意,严肃道:“至少要扎一整套针。”
说着,便招呼小学徒去取针灸的家伙式。
许念忍笑,余光瞥见竹榻上的男人抖了抖,而爬起来的萧氏死死摁住他,生怕被人看见端倪。
她冷哼。
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很快,东西取来,大夫将东西展开,一排粗而长的银针闪烁寒光,映入众人眼帘。
萧氏心一抖。
乖乖!
这么长、这么粗的针,一整套扎下去,儿子还不得变成筛子?!
“不能扎!”萧氏一着急,便把心里想的喊了出来。
大夫动作不停,“长时间昏迷对人不好,我这是在救他。”
“这会儿又不关心儿子的死活了?”许念看热闹不嫌事大。
萧氏恨不得把许婆子的嘴给堵上!
“都退开。”
大夫挽起袖子,已然要下手了。
萧氏短促尖叫一声,想去拦,奈何有许念在一旁挡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夫捻动银针,长而粗的尖针刺入柳大志的皮肤,一点点往里钻——
“啊!”
榻上的男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疼死老子了!”
围观街坊懵逼:这就好了?
许念故作惊叹:“神医啊!才一针,人就醒了!”
“神你奶奶个腿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