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不断冒血的伤口,安夏惊了一下,忙抓起他指头的末端压着,边带着人下楼。
在电视柜里找出医药箱,安夏忙不迭地给他包扎着。
陆北川以前血小板指数低,有凝血障碍,只是轻轻的刮伤那流血的程度也是看得人惊心动魄的。
虽然这几年他的血小板指数上升了不少,凝血障碍的问题缓和了许多,但突然再看到他这样受伤流血不止的样子,安夏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怎么弄的?你都不知道小心点吗?”
因为体质的关系,陆北川要比常人更加重视安全健康的问题。
他明明知道这点,却还是不小心,安夏也难免有些生气。
用医用胶带固定好那一小块洒了止血药粉的纱布,安夏皱眉抬头看着陆北川。
圆润的眼眸里藏不住的凶气。
她生气。
陆北川却笑。
“你笑什么?”安夏更恼了。她说得认真,可陆北川却压根不当回事。
陆北川深邃的眸渐深。
“几天前问你的问题,有答案了。”
“什么……”
安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忽然被陆北川捞起,失重的感觉突然传来,安夏整个人抖了下,下一秒人稳稳落在陆北川的腿上。
感受到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温热体温时,安夏想起来了。
那天他问:“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会可怜我吗?”
“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会可怜我吗?”
这句话就好像伴着风铃晃动的清脆声,时时搅乱着她的心绪,连着好几天都无法安枕。
今天好不容易给忘了,却又被他给突然提了起来。
望着他眼眸里万千种不断翻涌的情绪,安夏似乎捕捉了一抹稍纵即逝的深情。
他对自己,也有深情吗?
这个问题还来不及细想,陆北川的吻突然覆了过来。
汹涌中却把持着刚好迷乱人心智的温柔。
一点点攻陷着,手掐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给轻易拿捏住。
意识混乱中,安夏就这样被抱回了主卧。
隔着布料却挡不住彼此体温的相传,每走上一步台阶,热浪就随之扑来。难以言喻的愉悦和满足推翻了所有的理智。
顶入云端时,意识朦胧的安夏似乎听到男人抵在耳边,放下了所有尊严只剩下虔诚的沙哑低语。
“别离开我。”
热流霎时间涌入,意识也随之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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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叩叩叩。”
“夏夏。”
“叩叩叩。”
“哥哥。”
“夏夏。”
“叩叩叩。”
陆景阳着急却带着规律地在外敲着门。
陆北川被吵扰得不行,皱着眉翻了身,轻松揽着边上的安夏入怀。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