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塔”小跑两步之后，和斐因并肩走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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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紊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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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pm</P>
自从从咖啡厅里面出来……应该是从电梯门出来之后，杨可童的精神状态迅速萎靡起来，坐上公交车上最后排靠窗。</P>
“坐这也行吧，人也少，能下车就行。”马斐因主动贴着她旁边坐下。</P>
“你看这外面夜景多好啊，魔幻8d城市老让我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挺不真实的。”杨可童看着外面的霓虹灯倒影和钢铁森林。</P>
“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坐在旁边打开手机，看着自己账号刚上传的第一个视频。</P>
杨可童凑了过去，分享了一只蓝牙耳机。</P>
“什么都没想到，就单纯感觉不真实。”</P>
视频的背景音乐，刚念完“南无阿弥陀佛”后便是昏暗的灯光和昏暗滤镜的双重加持，让整个视频凸显出悲凉残破的感觉。</P>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还想想在实验室种点海草，再加点漂浮的塑料……</P>
“为什么选这首歌啊？”杨可童看着视频中自己“死掉”的样子。</P>
“这首歌本来就又仙又炸，感觉配上来会有一种……在死亡中寻找求生欲的感觉，你本来想演绎的不也是一个遇害少女吗？这首歌就挺有一种求佛超度的。”马斐因看着视频旁配的文字，不自觉亮了出来，“‘哪知道你晓得这出悲剧’，所以你为什么想搞这些呢，差点没给你摔死。”</P>
“心血来潮，好玩呗。”杨可童回了一句，做事哪有这么多理由。</P>
成品倒的确是很炸裂。</P>
马斐因看了一眼数据：“可是到现在基本没两个人看唉，唯一的赞还是我点的。”</P>
“算了，不管它……”</P>
消息上的一个红点冒出。</P>
“嗯？有人关注了？”马斐因打断她，看着自己账号下多出的一个粉丝。</P>
“这人谁呀？真**闲。”杨可童同样也好奇到，凑着脖子说道。</P>
“白泽？”马斐因重复了一遍，“Id叫白泽，</P>
……</P>
谁？！</P>
白泽！！！</P>
所以这人看视频怎么不点赞呢？”</P>
杨可童盯着对方漆黑的头像，以及对方主页上又已经消失掉的视频，沉默无言。</P>
并不是杨可童故意把自己看的特别重，但直觉告诉她，白泽是冲她来的。</P>
自己身上的秘密，我自己都还没怎么探清呢，你来掺什么一脚……</P>
这次真的不是什么阴谋论。</P>
杨可童头一次感受到了慌张，连带着少女的呼吸都有些不平稳。</P>
如果真像两人所预料的能力一样，白泽比大多数人赢了太多，信息层面的消息肯定是越多越好。</P>
就冲着白泽这么一搞，杨可童完全没法预料到祂掌握了哪些信息，之后会怎么对付自己。</P>
绑架暗杀搞偷袭？</P>
这么一看定位加电击器还是很有必要的……</P>
虽然可能，白泽的目的是友善的，但是，有防备总比没有好。</P>
“真的很不妙啊，这种信息不对等的无力感……”杨可童及时发挥自己的被动——遇到想不过的事情就开摆～</P>
因为没有任何更好的方法去应对了，没法预料白泽什么时候到来，与其担惊受怕的活着，还不如开摆。</P>
但这可不意味着自己不设防。</P>
“希望白泽不要搞什么大事在我身上啊……”</P>
———</P>
“so，这事要跟钱荣说嘛？她应该目前是我们的负责人，大概应该管这个吧……”马斐因看着对方关注列表空落落的，只有自己的Id，无论是好是坏，感觉就是不对。</P>
重新关注起来，杨可童打算主动了解一下白泽。</P>
“应该属于使用终端的情况内，发个消息吧，把被关注的事传过去。”杨可童尝试在网上搜索“白泽”“曝光”等关键字样，才两天的时间，除了一些制作成本低的营销号，真正有价值的还没出来。</P>
“oK了，钱荣小姐回话很快，说事情是有点蹊跷，但是还有待观望。”马斐因看着比手机小一半的终端将屏幕上的内容念了出来。</P>
“说的挺好听，说白了就是不管。发布视频之后没多久，他就关注了，发布视频是个契机，有没有必要撤回来？”马斐因看见杨可童一时兴起的做的作品，稍微分析。</P>
……</P>
“假如对方真的是白泽，或者拥有白泽相同的能力，那祂知晓信息的速度很快，我身上的秘密……好像，没什么能让他知道的吧……”杨可童作势往自己手上看了一下。</P>
突兀的停顿。</P>
再匆忙将话题转变：“祂是因为什么而关注的？或者说祂能力知晓的媒介是什么？看到了我的视频？总不能是被吸引了吧？光看到人就能知道别人的信息吗……”</P>
杨可童的话因为匆忙，前半句都有些没有关联。</P>
马斐因保险起见还是将没有多少播放量的视频撤了回来。直觉告诉她，杨可童刚才的反应不太对。</P>
“伤心了？毕竟你背上摔红好大一块，对视频应该很认真吧？”马斐因将直觉当成对方的不甘。</P>
杨可童顺势笑了两下：“随便，反正火不了，但是祂的关注列表大大敞开，祂自己现在本身又是一个具争议的人，恐怕咱俩也会被卷进来。”</P>
如果真的像白泽一样，知道所有事情，那自己可能真的是他唯一的威胁。</P>
其他的都能躲开，规则上的攻击才是难招架的。</P>
“祂难不成还能拿把枪突然冲出来崩了咱俩？别怂，想这些没用，兴许祂还就是被你的视频吸引了，随手的关注呢。”虽然这不可能。</P>
杨可童安慰自己也安慰斐因，“大不了正面刚，咱还有局里保护，来了也只能让祂来呀，随遇而安吧。”</P>
祂可能只有我一个威胁，但我比祂多多了，比祂的限制也多多了，妈的，突然觉得好不公……</P>
“对了，我快递到了，”杨可童为了转移注意力，顺手查看了一下快递，“怎么同一天买的，你先到了呢。”</P>
“你又买什么了……感觉不太好啊……”马斐因想起上一次领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