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头黄牛、铁犁还给老乡,宋祯、曾一结伴回家。
宋祯拖拉着鞋子,脚上一脚泥,感觉很不舒服。
他在院里水井处冲了下,突然感觉右脚大拇指有丝丝火辣的疼,弯腰一瞅,右脚大拇指不知啥时候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两边已经在水里泡的泛白了。
他扭身问择菜的任炯,“任老师,家里有碘酒吗?脚大拇指划了一下。”
任炯忙起身过来,看了眼道,“你这得消毒,别感染了。你先进屋,我去给你拿。”说着跑进屋去了。
这伤口也是奇怪,不知道是心里暗示还是怎么滴,没发现前一点感觉没有,发现后那丝丝火辣的疼一阵一阵的。
他右脚也不敢用力,一瘸一拐的进屋。
“你咋了?”江子枫看见,过来扶住他,一脸担心。
“脚划了下。”
“啊?疼吗?”
“没事,我再发现晚点,伤口都愈合了。”他笑呵呵的逗妹妹。
“脚划伤了?”
厨房炒菜的石文远边炒菜,边扭头看过来,“是不是光脚在水田里划伤的,那水里污泥细菌多,你好好处理下,别大意。”
“嗯,知道了。”
其实也没多大事,抹了碘酒消毒,贴张创可贴,穿上袜子就没事了。
江子枫还有点不放心,看着走进厨房的他,“你真没事?”
“啧,真没事,已经都感觉不到疼了。”
他坐到自己专属位置,火灶前,熟练的生火,妹妹笑着蹭过来,蹲在他身旁。
石文远做饭,曾一在帮厨,魏杨在试吃。
宋子杰王利找不着活干,只能排排坐,眼巴巴等吃。
红烧肉、蛋炒饭、酸笋炒腊肉、羊肉烩菜,随着这几个硬菜在香味四溢中一一出锅,一帮人转移到亭子里,倒上啤酒,火辣开吃。
边聊天边吃中,石文远冷不丁一瞅身边宋祯碗里的几片菜叶子,不禁诧异道,“你今天咋吃这么少?”
“你不老说我吃的多吗,我这不控制饮食嘛,让客人先吃。”
石文远笑笑不语,一脸我信你个鬼。他对江子枫道,“妹妹,你喜欢吃红烧肉就多来点啊,不然待会全被你哥吃了。”
江子枫端着碗过来,一边夹放在宋祯面前的红烧肉,一边抬头瞅了眼他,笑道,“我哥今天真的没吃啥,我觉得。”
“他等着呢!”
石文远一语戳破,“他刚才特别懂事说,让客人先吃。他那意思是你们吃完就全是我的了。”
江子枫噗嗤笑出声,带着冒出尖的一碗红烧肉退走。
宋祯也不尴尬,稳稳坐着,待大家吃饱喝足,纷纷后仰靠在椅背上后,才淡定开口,“谁还要饭吗?”
“不要了。”
“我吃了两碗饭,不能再吃了。”
这货捋捋袖子,看了眼桌上还剩大半的饭菜,一脸勉为其难的装道,“这还剩那么多呢,不能浪费啊!只能我辛苦辛苦,来帮大家解决了。”
石文远、任炯露出洞察一切的笑容,曾一、魏杨、宋子杰、王利笑而不语,江子枫捂嘴偷笑。
他起身盛了半碗蛋炒饭,加了一勺羊肉烩菜、一勺酸笋炒腊肉,再舀了勺红烧肉汤汁浇到上面。
啧啧,一口下去,那叫一美味。
魏杨在一旁看的直叫,“哎呦,会吃啊,最好吃的就是红烧肉那个汤汁,看来我小瞧你了。”
石文远笑道,“盛吧,盛吧!忍到现在也够辛苦的,这些都吃了,别浪费了!”
“别了,不能吃那么多,吃那么多胖了不好。”
嘴上说着,他似觉得不够,回手又加了一勺红烧肉,“我今儿就吃这一碗饭就行。”
望着他那脸盆大的碗,石文远、任炯几人纷纷笑喷。
“你可是个偶像啊!”
魏杨瞅着他醉心美食的样子,道,“你在台上唱跳papillon时候多帅多酷多拽啊,私底下原来是个小吃货。”
他这边一边埋头吃着,石文远、任炯两人起身还一边给他夹菜。
“还有红烧肉吗?还有一点吧。”
“我把这瘦的几块给他夹出来。”
“来点肥的,孩子爱吃肥的。”
“再夹一点,别让孩子饿着。”
“哎呦,你们是让他减肥还是让他多吃一点喏。”
魏杨看着不断给宋祯夹菜的二老,不忍心再看,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感,印象里那个舞台上俊朗酷帅男孩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宅男。
“吃吧,应该的,今天种水稻犁地,比牛都辛苦。”石文远坐下,拍了拍他。
“没没,没牛辛苦。”他边吃边摇头。
莫名被CUE的黄牛:你还知道我辛苦啊,那耕完一块地还只给一把草,丧良心的玩意儿!
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任炯、江子枫帮魏杨去铺床铺,石文远、曾一、宋子杰、王利在闲聊。
吃饭时很爽,涮碗就很受罪,全部是油,很不好洗。
他正在认真洗碗,一抬头,就见窗外任炯、石文远两人偷偷找到节目组,“王征,今天宋子杰生日,我们出钱,你们帮我们给他订一个生日蛋糕,可以吧?”
王征收了钱,“没问题。”
他看的慨叹,怪不得任炯在圈里人缘好,就是会做人,几天接触下来,他谁也不冷落,处处周到。
夜深露重,大家纷纷到了客厅,围绕着木桌团团做,磕着瓜子,喝着啤酒,聊天。
宋祯坐在地毯上,背后靠着一个粉红毛绒小羊。江子枫搂着一个白色的小猪公仔,盘腿坐在他身边,身子一晃一晃,听着几人闲聊。
“要不,咱们做个游戏吧。”
任炯忽然提议,“这游戏叫十八个是非题,我心里想一个人或一个事,写手机上,你们轮流猜,猜十八次,看能不能猜对。
如果谁觉得知道答案了,可以随时举手猜,猜对了能指定在场任何一人做一件事情,猜不对自己喝一杯。
怎么样,简单吧!”
一帮人饭后反正也没啥事,乐道,“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