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鑫阳又开始扳手指:“十天住宿费怎么也得给一百吧,还有饭费,见我姐一次也要收费哎呦,谁揪我耳朵快放手!”
顾敏非但没松手,揪的更用力:“你有什么资格收费,想要钱是吧,那你先把这些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钱付清,还敢打你姐主意,这些年你们见多少次了,先算算吧!”
“娘,我可是您亲儿子,我这不是想帮家里赚些银子吗?老姐救命啊,你可只要一个亲弟弟,被咱娘扯坏了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看了半天热闹祁芸吃慢悠悠开口:“娘饶了他吧,真扯掉耳朵那不就成了废品了吗,咱们还得养他一辈子多不划算啊!”
大姐,有你这样帮忙的吗,祁鑫阳解救出自己耳朵揉了半天坐到南煜下首,南煜问他:“还要住宿费吗?”
想要但是不敢啊,祁鑫阳叹气:“别人家儿子都是香饽饽,咱们家可好,这些年一直被老姐欺负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排在外人后面,房间给人家住着,发两句牢骚都不行吗?”
“你有什么资格发牢骚,以后那边归摄政王住了,你住到二进的院子里去,反正你在家也住不了几次,就用客房里的东西吧,也不用换了。”顾敏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亲儿子就这待遇啊,祁鑫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了,转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南煜:“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哈。”
做为家里唯一的儿子还要拍女婿马屁,这是什么世道啊?
“看你表现!”南煜仰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是回去和子谦他们混吧,起码不堵心,他们几个惹到我还能打一架出出气,在这个家里爹娘眼里只有老姐,我又打不过老姐,家庭地位可想而知,我太难了!”祁鑫阳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无人问津的苦菜花一样,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祁鑫阳在家里住了两天,见爹爹恢复的挺好又回勇诚王府学武去了,他走了半天后勇诚王世子夫妻和已经显怀的雅荷郡主过来探望祁远东。
“雅荷婆婆过生辰,她这个样子我们又不放心,没想到才走了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么的大的事,我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那个姓曲的已经去看守城门了,他家赔偿银子没有,没有的话我去帮你们要!”勇诚王世子不仅喜欢祁鑫阳这个小机灵鬼,对能干还爽快的祁芸也很疼爱,更加欣赏祁远东的人品,对他们一家为琅越国做的贡献更是钦佩。
世子妃推了丈夫一下:“这些事情有摄政王呢,咱们就别越俎代庖了,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件事,马上就要过年了,山庄里的菜给我们留出一些啊,咱们先讲好必须收钱啊。
咱家晓芸太厉害了,不仅长得好,还能干、会赚钱”
“娘,您什么意思啊,您是说我不好吗?”雅荷郡主问。
“你比晓芸强多了,闯祸惹事从来没服过谁,成亲了也不让人省心,家里马车轱辘坏了都不知道找人修一下,直接送回娘家把我们的好马车拖走了,我们生了你真是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