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熇嫣眨眨眼,笑眯眯地说:“我得早些回单位,等着来自湘湖的邀请函呀。”
美女媚眼半弯,露出迫不及待地表情,钱德沐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心想:这个花熇嫣真是个妙人哩。
花熇嫣开着玩笑,脚步并不慢,她拉开房门,来到院子里。一阵秋风吹过,十几片红叶,从树上落下来,洒在花熇嫣的白衣服上。为她的素雅气质,平添几分鲜艳。
钱怡然和黄镇疆从后面出来,钱怡然手里提着一个路易斯威登坤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应该是装了不少的好东西。
夫妻俩在后面商量给花熇嫣多少钱时,起了争执,所以出来晚了一些。
黄镇疆要多给,钱怡然不同意。她的意思很明确,花熇嫣不像是出身豪富之家,有个一百万就打发了,如果给多了,反而坏事。像她这种身怀异术的奇女子,最好是少接触。如果给多了,反而让她起了觊觎之心。
显然,札幌执行,芦屋信之介的障眼法,令钱怡然心生恐惧。而花熇嫣治黄澄的老伤,竟然能当场痊愈,好像是打游戏里的主角满血复活一样。钱怡然高兴欣喜之余,莫名的担忧害怕起来。当问起诊费时,花熇嫣越不出价,钱怡然的心里越慌,她担心花熇嫣惦记上了她家的亿万家财。
人心就是这样,花熇嫣以诚心待人,却换来了钱怡然无尽的猜忌。
黄镇疆拗不过老婆,只得同意。他补充了一句:“我看她很喜欢龙涎香,咱们送她一些。”
“好啊,咱家你说了算。”钱怡然笑着回应。
黄镇疆取了两封龙涎香,要找个袋子装香料。钱怡然拿过来她的包包:“放这里吧,这个包,我忍痛割爱,也送给她了。”
“这不是你最爱的包吗?定制的,你,老婆你怎么舍得!”
“她救了咱儿子,一只包包算什么。送她了。我还有好多包包。”
黄镇疆摇头叹息:看不透自己的老婆!她的包很多,却从来舍不得送人的。那是她的最爱。现在却送花熇嫣。我这老婆到底是慷慨呢,还是吝啬,我是看不透,摸不清了。
钱怡然递包包时,特意叮嘱:“熇嫣,这是我最爱的一款包包,我用了一两次,舍不得用啊。给,送给你了。包里面放了些龙涎香,还有一点小心意,别嫌少啊。”
钱德沐知道自己的妹子从不送人包,看着钱怡然毫不心疼的样子,他略感诧异。
花熇嫣取了包包,笑着说:“谢谢钱姨,那咱们就再见了。”
黄镇疆仍安排那两名校官送花熇嫣。在他俩调车时,花熇嫣去跟黄礼越道了别。黄礼越还问她:“熇嫣,明后天,你还过来为黄澄复诊吗?”
“不了爷爷,有你为他换药,我不用再来了。”
“好吧,孩子,我还有好些话想对你说,只能等机会了。为黄澄换完药,我们俩就回津阳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黄礼越似乎很伤感。
花熇嫣安慰他:“晓珊已经回了津阳,我一得空,就去津阳,与她一起去看爷爷。”
“真的,来拉个勾。”黄礼越就像孩子一样,伸出小指头,要拉勾勾。
花熇嫣不仅拉了勾勾,还抱了抱黄礼越,并且在老头儿的额头亲了一口。
花熇嫣走了,钱德沐也告辞了。
钱怡然和黄镇疆回到家里,钱怡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黄镇疆问:“别笑了,老婆。咱们孩子的病好了,高兴归高兴,你这笑的不正常,怎么啦?”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舍得把包包送给花熇嫣了。”钱怡然一脸得意,“镇疆,你知道我去札幌寻金灯藤的事吧?”
“知道这么个事,不知道你怎么找到的。”
“哎吆那个喂喂喂,找药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阿疆你来给我捏捏腿,我慢慢跟你说。这事,我要写出来,不比聊斋志异的故事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