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不该跟她说你的身份啊?”何苗说之前其实挺犹豫的,但她之所以还是决定说,是因为她觉得她跟焦怡鸥已经足够熟悉了,焦怡鸥知道了也不会到外面去随便说的。
“没关系,我的身份是公开的,又不是见不得人,没什么不该说的。”薛飞将何苗搂在怀里,双手伸进何苗的衣服里,就像两只鹰爪一样逮住了何苗的那两只大白/兔。
何苗扭捏娇嗔道:“别这样,孩子在外面呢,看到多不好。”
薛飞没有把手拿走,而是在何苗耳畔说道:“我想你了。今晚我要好好吃你这顿生日大餐。”
两个人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听到薛飞说这样的夫妻情话,何苗还是忍不住会脸红。
在卧室里将何苗“惩罚”了半天,薛飞才饶恕她将她放行。
何苗整理好衣服出去后,薛飞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在楼上陪儿子和女儿玩了起来。
三个人玩了一会儿,就听到楼下丁嘉怡喊吃饭了,三个人到卫生间洗了手后,就来到了楼下的饭厅。
翻桌子上摆放着六道菜,中间放着一个蛋糕,上面插着用蜡烛做成的是44。
所有人落座后,薛一凡把饭厅里的灯关了,何苗用打火机将44上面的蜡烛点燃,然后便齐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唱罢,薛飞许了个愿,将蜡烛吹灭后,饭厅里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何苗给儿子和女儿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家伙马上起身跑了出去,薛飞不知他们干什么去了。不过等他们回来后,薛飞就笑了,他很感动。
儿子薛一凡亲手用木块做了一个房子送给薛飞当生日礼物:“这房子代表我们的家,希望我们一家人可以永远都住在里面。”
女儿薛茉莉画了一张画送给薛飞当生日礼物:“这上面的四个人分别是爸爸、妈妈、哥哥,还有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薛飞接过房子和画看了看说道:“谢谢一凡和茉莉,爸爸很喜欢你们送的礼物。”
何苗也有礼物送给薛飞,她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盒,打开是一块手表,递给薛飞后说道:“说实话我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你什么,知道你也补缺什么,可不送又感觉不像是过生日,想来想去,还是买块手表吧,希望你能喜欢。”
薛飞一看是江诗丹顿的,何苗给他买的,估计肯定是便宜不了。
薛飞将盒子盖上说道:“这表我恐怕只能收藏了,我要是戴出去被人拍到,肯定就成新闻了。”
给薛飞送手表的何苗可不是第一个,这些年不是拒收的,就是和他好的这几个女人,基本都给他送过手表,能叫上名字的奢侈品牌他基本已经全都凑齐了。但他几乎一个都没戴过,因为他就没有佩戴饰物的习惯。
吃饭的过程中一直在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而期间薛飞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焦怡鸥,他发现焦怡鸥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气质过人,性/感却不媚俗。最重要的是,之前并不是在对他发电,而是焦怡鸥天生一双媚眼,看谁都像是在放电。
吃完饭,焦怡鸥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薛飞与何苗陪着儿子女儿做游戏,一直到他们入睡。
从孩子的房间出来,薛飞拉着何苗去洗鸳鸯浴,何苗一开始不干,她怕孩子们看到,可她最后还是强行被薛飞拖到了卫生间里,并且洗着洗着就……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何苗气喘吁吁,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了:“不是说男人年纪越大,那方面就会越来越不行吗,怎么在你的身上一点都没体现出来啊。我感觉你比刚结婚的会儿还厉害。”
薛飞穿着睡袍坐在靠在床头,喝了一口红酒,诡秘道:“你以为在国安那几年是白干的吗。”
何苗眨了眨眼,她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薛飞解释说:“去日本执行任务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有一个叫孙仲麟的,他是一个中医,医术非常精湛,我在他那儿学习了不少养生之术,其中就包括提高和保持男人战斗力的方法。”
薛飞没有骗何苗,他能在44岁这个年纪战斗力有增无减,确实是得力于孙仲麟告诉他的中医养生之法。这个方法极少人知道,不吃药不扎针,只需要按摩几个穴位便可事半功倍。
何苗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薛飞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
虽然两个人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可由于何苗结婚早,今年才刚刚32岁。在薛飞眼里,何苗与他十几年前刚认识的时候,除了比那时成熟了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依旧貌美如花,依旧皮肤白皙水嫩。而且因为他们不经常在一起,所以他对何苗始终都有新鲜感。
从脚看到肩背,再从肩背看到双脚,薛飞内心的那股火刚刚消退,又马上燃烧了起来。
干到杯中酒,将杯子放到一边,薛飞脱掉身上睡袍,翻身就压到了何苗的身上……
何苗是真的吃不消了,她挣脱道:“你讨厌,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要跟你谈点正事,我想把两个宝贝放到国外去读书,我们谈谈好不好……”
薛飞将何苗的两个胳膊死死按住说道:“办完事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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