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啥?我奶奶没病?苏文,你他妈脑子不合适是吧?我奶奶都病成这样了,你告诉我她没病?”刘雯彤连连嗤笑地瞪着苏文。周子陵同样语重心长地走上前拍了下苏文的肩膀,并调侃道,“小苏啊,算周哥求你了,咱不当傻比了,成么?”“你整天在陆家演戏,当小丑,你图什么?”“你这么敬业地演戏,奥斯卡也不给你颁奖啊?要不这样,你听周哥的,你现在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回头周哥给你买个小金人送你?”听到周子陵那如公鸭嗓般的声音,苏文一把推开他,并玩味道,“说话声音这么小,和个娘们一样,没吃饭么?”“我尼玛,姓苏的,你说谁娘们?”听到‘娘们’这两个字,周子陵如被戳中了痛处,他顿时眼红愤怒地冲苏文咆哮。“谁是娘们,谁心里清楚,非要我说出你周子陵是娘们,你才开心?”苏文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你!苏文!你有种,敢不敢滚出来单挑?”周子陵气得差点把兰花指都翘起来。“老公,你别搭理苏文这小丑,你和他单挑,你把他揍了,别人说你欺负傻子,你被苏文揍了,别人说你不如傻子,横竖都是你吃亏。”刘雯彤瞪了眼苏文后,她拦住近乎暴走的周子陵。“对啊,和苏文这小丑单挑,横竖都是老子吃亏。”周子陵一个机灵,他不再提和苏文单挑的事情。倒是董长海突然绷不住地大笑道,“噗!苏文啊苏文,你可真厉害,方才口口声声说我不懂医术常识,结果呢,你居然把病人说成健康人?”“我看你不光不懂医术常识,你简直是睁眼瞎啊!”“陆老太太都病入膏肓,你哪里来的勇气说她没病?是你苏文把我们大家都当成傻子,还是你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哼,那还用说么?肯定是苏文没脑子呗!这小丑,从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脑子不正常!如今看来,当初我没嫁给苏文,果然是上上之举。”董长海话音刚落,陆宣仪就轻蔑冷笑。“陆宣仪,你才没脑子呢。”陆晚风替苏文打抱不平,同时她又复杂询问苏文,“老公,方才你说我奶奶没病?那她怎么会如此虚弱?”“陆老太太虚弱,是因为……她被人下蛊了。”看着面色惨白的陆老太太,苏文想了下,他还是将实情告诉了在场陆家人。其实之前苏文得知陆老太太病倒的消息时,他就有些疑惑,陆老太太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生病?如今看来。果然和苏文之前猜想的一样,是外力导致的。“被人下蛊?”听到苏文的话,陆晚风目光不禁闪烁出几分茫然。要知道江南可不是宁州省。在江南……很少有人能接触到蛊毒。陆晚风更是听都没听说过‘下蛊’一事,哪怕……她的腿就是被天残蛊所害。“苏文,你方才说下蛊?什么是下蛊?”不光陆晚风没听说过‘下蛊’,陆琴心等人同样对蛊毒感到陌生。倒是董长海对蛊毒有所耳闻,但他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蛊毒。“下蛊是宁州省那边的邪术。”“在宁州省,会有人用小孩的头发、毒虫、死去动物的眼球等炼制成蛊毒,然后在将蛊毒寄生在人体内。”“被蛊毒寄生的人,轻则成为残疾,重则成为行尸走肉,任下蛊的人控制。”苏文简单说了些有关蛊毒的害处。至于蛊毒的历史,和修仙之人的渊源?苏文却止口不提。“轻则残疾?重则……成为行尸走肉?”见苏文一脸平静的说出如此严重的后果,陆琴心等人齐齐倒吸口气。若陆老太太真被人控制了,那还了得?整个陆家,只怕都要万劫不复。“老公,那我奶奶中的蛊毒,是哪一种?”“她会被人控制么?”听到苏文对蛊毒的描述,陆晚风立马十分紧张和不安的看向苏文。“陆奶奶中的蛊毒,名为胎虫蛊。”“胎虫蛊专门吞噬老人的寿元,若不能尽快除掉陆奶奶体内的蛊毒,那她……可能活不过一个月。”苏文说一个月,其实都是乐观了。甚至他都怀疑。陆老太太可能活不过十天。因为,陆老太太体内的胎虫蛊,并非只有一只,而是两只。“活不过一个月?”“怎么会这样……?”陆晚风被这话吓的花容失色。可突然,身旁陆宣仪却冷笑道,“呵呵,陆晚风,你不会真信了苏文的鬼话吧?”“什么下蛊?什么活不过一个月?”“这里是江南,又不是宁州省。宁州省的人为什么要对奶奶下蛊?我们陆家这些年,可没得罪过宁州省的豪门势力。”“没错!”陆宣仪刚说完,刘雯彤也立马附和道,“江南距离宁州十万百千里,中间还隔着桓海,我就不信,宁州省的人吃饱了没事干,会跑到江南省给奶奶下蛊。要我看,分明就是苏文没看出奶奶得了什么病,然后故意说成下蛊。”“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苏文不过是一个村野医生,他能有多高的医术?说陆奶奶被人下蛊糊弄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去宁州省求证!”周子陵同样点头分析道。“周子陵,你少胡说八道,我老公才不会糊弄奶奶,他不是那样的人!”陆晚风咬牙瞪着周子陵。“不是那样的人?呵呵,这苏文不分青红皂白的演戏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你陆晚风说他不是,他就不是了?”周子陵话音刚落,突然,身旁董长海却一下想到了什么,就见他身体大震道,“胎虫蛊?怎么可能会是这种鬼东西?”“董大夫,难道你知道胎虫蛊?”见董长海似乎知道胎虫蛊,陆家人纷纷看向他。“嗯,我知道,这胎虫蛊,可是宁州省极为珍贵的蛊毒,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陆老太太,不可能被人下胎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