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你,你他妈的说什么?”听到苏文诅咒自己的话,诸葛辰顿时勃然大怒地呵斥,“老子身体好的不得了,上周我才在安阳市医院做了体检,你说我会死?”“不错。你体内诅咒之力弥漫心肺,这是将死征兆。看来最近,你没少和吴家人来往啊?”苏文淡然一笑。“诅咒之力?”诸葛辰皱了皱眉头,他疑惑地看向身旁一名吴家男子,“那是什么?”“没听说过。”那吴家男子一边说,他一边安抚诸葛辰,“诸葛兄,我吴家最近,的确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吴家已经请来了苏先生,相信很快,那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被苏先生除掉,到时候,你自然不会被我吴家影响分毫。至于这小子说你会死?那更是滑稽之谈!别忘了,我吴家至今,都还没有一人死过。”他话音刚落,就见苏文风平云淡一笑,“你也会死。”“我死你妈。这里是吴家,你竟敢在吴家出言不逊?口无遮拦?来人,给我抓住这小子!好好教训他!”那吴家男子顿时勃然大怒。就见他一声令下,嗖嗖嗖,顿时间,身后走出来三名穿着黑色长袍的习武之人。且这三名习武之人,实力都不弱,皆有三品武者之流。“吴少秦,你别难为苏文先生。”眼见吴家的习武之人就要对苏文不利,吴馨儿突然上前,她死死挡在了苏文面前。“吴馨儿,你给老子滚开!别在这碍事。”吴少秦目光阴沉地瞪着吴馨儿,他咬牙呵斥道,“别以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打你!”“吴少秦,苏文先生既然说了你会死,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会这么冲动,而是会先求苏文先生救命!”抬头和吴少秦对视,吴馨儿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求他救命?呵呵,一个被陆宣仪抛弃的废物,他也配救我?”吴少秦面露讥讽。方才在诸葛辰口中,他已经知道了苏文的底细。不过是一个拿着婚书,投靠金陵市陆家的乡巴佬罢了。可不要说苏文。就连金陵市陆家,在他们吴家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如蝼蚁般的弱小豪门,随手可灭。“你!”见吴少秦如此看轻苏文,吴馨儿也有些生气道,“吴少秦,苏文先生真的很厉害,之前在我们村里,苏文先生救了不少人。”“呵呵,农村哪能和城市相提并论?谁他妈知道,这苏文是不是在农村招摇撞骗?毕竟农村人嘛,本来就好糊弄。”一旁的诸葛辰似笑非笑道。“可是……”吴馨儿还欲再言,但这时,身旁的吴山岸却突然询问起吴少秦,“少秦啊,你方才说,苏先生要来吴家帮我们除邪?”“不错,大伯,今早苏先生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就在来的路上,算算时间,苏先生应该已经快到吴家了。”吴少秦话音刚落。踏踏。凤湖天庄外便传来一阵儿低沉的脚步声。下一秒。一名留着白发,看上去仙风道骨,身后背着竹篓的灰衣男子就徐徐来到了吴家。这灰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两名光头道童。两名道童年龄不大,只有十来岁左右,但他们眉心却都清一色刻着一朵花蕊图案。“苏先生,您可算是来了。”看到这灰衣男子领着道童走来,吴少秦当即热情迎上。而吴山岸看到这灰衣男子后,他则是忍不住询问吴少秦,“少秦,这位是……?”“大伯,他就是江南省的风水大师,苏金齐。本来苏先生是不打算来安阳市给吴家驱邪的,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苏先生才来的。”吴少秦吹嘘的说道。“他是苏金齐?”吴山岸打量苏金齐两眼,跟着他拱手,十分客气地行礼,“见过苏先生。”“给苏先生请安。”旁边的丝袜女人也连忙低头问好。“嗯?你们吴家怎么回事?为什么,阴气这么重?是不是方才开过灯?”苏金齐深邃的目光一扫暗淡昏沉的凤湖天庄,他立马猜到了什么,然后冷不丁询问在场吴家人。“大伯,苏先生问你话呢,我们凤湖天庄开过灯么?”吴少秦推了下有些走神的吴山岸。“开,开过。”吴山岸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跟着他伸手指着苏文,然后咬牙气愤道,“就是这小子开的,我本来提醒过他,说我们吴家不能开灯,那不干净的东西喜亮,可他却说什么无碍,不顾我们阻拦把灯打开了。”“哦?”顺着吴山岸的手指看向苏文,苏金齐好奇问了句,“小友也是风水大师?”“苏先生,他是个屁的风水大师,他就是一个山里种地的乡巴佬,之前去金陵市陆家娶妻,结果还让陆宣仪嫌弃。就这种货色,他怎么可能懂风水?”不等苏文开口,诸葛辰就阴阳怪气道,“他要是风水大师,陆宣仪还能不嫁给他?”“原来如此。”知晓了苏文的底细,苏金齐脸色也是微微一沉,就见他指点江山般对苏文道,“小友,既然你不懂风水,你为何还要胡乱开灯,你可知道,你乱开灯的后果?”“后果?”苏文却是突然笑了,“你觉得,以我的身份,会忌惮这小小的后果么?”“你的身份?呵呵,一个被抛弃的乡巴佬,你能有什么不可一世的身份?我说苏文,你差不多就行了,这里毕竟是吴家,不是陆家,你若想哗众取宠,扮演跳梁小丑,那你就滚去陆家,别在吴家丢人现眼行么?”诸葛辰阴阳怪气道。闻言,苏文只寒声道,“诸葛辰,念在你命不久矣,今天,我便不和你一个死人计较。”“我死尼玛!苏文,我看你是真的找死!”诸葛辰彻底被苏文激怒了,他冲上前,正要对苏文出手,结果,噗,鼻子和眼角,耳朵,却是诡异的开始流血。“啊!”疼痛下,诸葛辰直接瘫坐在地上抽搐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