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雅娴当然不可能去伺候那种恶心的男人,她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通过父亲在政~坛还有些人性的朋友手中,收集了那位长辈多年来所做恶事的证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个恶心的男人从高位拉下来,还了易擎军清白。
事情结束后,她整整病了一个月,瘦得近乎皮包骨,若不是那个人正好在,或许她十五岁那就就……
脑中浮现盘踞在心底多年那个潇湘俊逸的脸孔,手中的笔握得更紧了,手背青筋跳起,胸口一阵阵发酸。
一走就是那么多年没有半点音讯,恐怕他早就已经把自己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说不定,早就已经妻儿环绕,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他就是女人趋之若鹜的目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可能记得那点前尘旧事?
对那个人而言,自己估计和那些莺莺燕燕没有半点区别,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吧。
嘲讽了扯了下唇,易雅娴把思绪拉回来。
昨天,她打听到部队那边,已经因为陆建国的事,暗中用另一个人,顶替了品川指挥官的职务……
这次是军~演指挥官的职务,下次呢?
会不会就直接动品川的军衔了?
绝不会让陆建国的事连累到品川……保证的话才刚过去几天,立刻就暗中做了手脚,那些人前人模人样的政~客还真是有信用!
如果那些人以为自己会坐以待毙,让他们把手伸到儿子的前途了,那就错了!
纤指一握,离婚协议书被捏出了褶皱,易雅娴用力地咬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儿子!
忽然,一道低低的男音从窗口传过来,语气里除了嘲讽还含着一股淡淡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