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男人什么事都会,但纪品柔就不信他能把裙子缝好。
“就这点要求?”陆品川笑,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共鸣出来,“我还以为你会提更有难度一点的。”
“你以为我只是要你把裙子缝起来那么简单?我说的是,要缝得看不出任何痕迹!”纪品柔晚报高下巴,不信他能做到这点。
陆品川笑了笑,没有说话,抱着纪品柔进了浴室。
本来是要跟她一起洗,结果那女人害羞,硬是把人推出来,没办法,陆品川只好拿着衣服去了客房的浴室。
……
纪品柔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看到陆品川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着她被撕得不成样的旗袍,小茶几上放着针线,表情微微一怔——
不是吧?
这男人真打算替她把旗袍缝起来?
她也就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看着陆品川仔细把旗袍摊开,拿着针穿线的模样,纪品柔竟然一点也不觉得他娘,反而觉得他该死地性~感极了,心“怦怦怦”地跳。
感觉到纪品柔的目光,陆品川抬起头来,“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