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你不拿去洗,收起来干嘛?”纪品柔嫌弃地挥了挥手,“床单不洗就收起来,脏死了!陆品川,你的嗜好真是有点变~态……”
陆品川动作微微凝了下,俊脸上出现了淡淡的尴尬,但还是肃着表情把东西收起来了。
看他一本正经强撑的模样,纪品柔没忍住笑出声来,“陆品川,你这人还真是挺有趣的,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好像圣人的模样,结果干的全是闷马蚤的事。”
“收个床单,怎么就闷马蚤了?”陆品川低着声问她,呼吸就在耳边,咫尺之外,热热得指得她浑身发烫,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靠过来的,又是什么时候靠过来的,脸颊一下子就烧红了。
抬眸,看到陆品川眼底淡淡的笑意,纪品柔恍然明白过来,他在调~戏自己。
马蚤男人,胆子肥了,居然连她都敢调~戏!
纪品柔在心里哼了哼,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慢悠悠地开口,“是啊,你不闷马蚤,你明马蚤,可以了吧?要不然也不能把人折腾得晕过去了还不停!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第一次,会不会受不了,横冲直撞的,要不是姐姐我身材强壮,现在肯定躺尸在床了!”
“……你说话就不能修饰一下?”陆品川揉了揉发疼的眉收,真不懂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大胆,简直一点忌讳也没有。
“为什么要修饰?昨天晚上你那样骑~我的时候修饰了?做就做了,还要满嘴礼仪廉耻,你们这些人真是虚伪!”
“……”
算了,跟这大大咧咧的女人争,只能落于下风。
陆品川决定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大掌轻拍了下她的臀,“不是困了,上~床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