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但隐瞒了自己的身世,更是当着面把这个冰冷无情的势利眼给诅咒了一番。
曼宏图一听,心中暗喜,这官宦之家大多讲究门当户对,面前这个,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想要嫁做正室的话,恐怕衡家会成为朝中的笑柄的。
如此一想,倒觉得她不足为据了。
他自顾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倒是衡父看出曼紫萱面对他不太高涨的情绪,打断曼宏图的盘算。
“曼丞相不知是有何要紧事?可别因为我府里添新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耽误了。”衡父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心中对曼宏图得狠辣有了数,也不过分的客套寒暄。
甚至连一杯茶也没有看,只是,曼宏图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并没有斤斤计较,更没有拂袖而去。
“衡兄,我想了想,这件事还是明日下了朝找一处地方详谈较好。”
曼宏图打着哈哈,就算做好了打算,可当着曼紫萱的面,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还是跟衡冕私下把事情商量妥当。
再宣布给曼紫萱,到时候就算曼紫萱倾心于衡子轩,也无法改变。
曼紫萱感觉得到曼宏图的吞吞吐吐中必定夹杂不了什么好事。
而衡冕疑惑,却也猜不透,平日里跟自己没什么交情的他,到底为何如此拖泥带水。
“也好,那衡某就不远送了。”如此语气,不疏不近,让人挑不出礼来,却也不看重。
曼宏图到底藏了什么猫腻,第二日清晨,衡冕怒气冲冲的,回了府,仰头一口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手掌略重的拍在红木桌子上。
曼紫萱这才知道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