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绿衣人的叨叨,龙炎珠觉得安静了好多,他又觉得孤独了。&46;&80;&105;&110;w&101;&110;&98;&97;&46;他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于是,他回到了房间。
他以为房间里有一个奴仆在等着他。
可惜,没有。
他觉得自己更加孤独了。
于是,他来到了梅恋心的房间里。
梅恋心已经睡着了。
他把梅恋心叫醒了。
梅恋心没好气的问,干什么。
龙炎珠说我很孤独,寂寞。
梅恋心哦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睡了,不再搭理他了。
龙炎珠讨了一个没趣,从梅恋心的房间离开了。
在走廊里,他一个人慢慢地走着,显得是那样的落寞,是那样的萧然,像一个游魂一样。终于,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是早上叫他起床的男仆。
他站住了。
男仆也站住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
默默地注视着对方。
良久,男仆才说道:“你该去睡觉了!”
龙炎珠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难道你没有听闻今天在水房里发生的事儿?”
男仆说,我听闻过了,怎么了。
龙炎珠更惊讶了:“那你怎么还敢用这副口气跟我说话?”
男仆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被我吓住了吗,难不成才一天过去,你能反了天不成。
龙炎珠说,难道你不认为我早上是在扮猪吗。
“扮你妈的腿!睡觉去!”男仆在暴喝声中出手了,一巴掌扇了过来。
龙炎珠也一巴掌扇了过去。
两人比的是速度。
结果,发生了后发先至的情况。
男仆的脸先挨上了巴掌。
他输了。
输了就没必要再将巴掌继续抡下去了。
虽然,龙炎珠没有将脸躲开,但男仆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巴掌刹住了。
他实在不敢扇下去了,因为打在赢者的脸上,等于是在找死。
扑腾一声,他跪了下来,乞求龙炎珠的原谅。
龙炎珠唉叹了一声,好像原谅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但他始终还是原谅了男仆。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大人物了,胸怀应该宽阔一些。
他对男仆道:“你离开,给我换一个女仆来,可以吗?”
男仆说当然可以,但换女仆是需要条件的。
龙炎珠的脸变难看了,还敢跟自己提条件,但他忍住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大人物了,大人物何必跟小人物一般见识呢!他问道:“需要什么条件?”
男仆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一白两银子!一个女仆一白两银子,只能陪你一个晚上!”刚说完,他的身子就飞出去了,如被人扔起来的羊羔子。
男仆躺在地上,抽泣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很灰暗,虽然一个女仆要一白两银子,但自己只能抽一两银子的佣金,为了这一两银子,自己的肋骨断了三根,寻医医治的话,要花上三两银子。这下,就算龙炎珠愿意找女仆的话,自己还要赔二两银子,但看这情况,龙炎珠估计是不会找女仆了,自己连一两佣金也抽不成,自己要赔三两银子的,怎么算都不划算,怎能叫他不伤心呢!
正在男仆哭着的时候,当啷一声,有东西砸在了地上,惊动了男仆,他抬头一看,看到了一锭银子。
一锭一白两的银子。
龙炎珠喝道:“去给我找个比较贴心的女仆来!”
男仆捡起银子,如丧家之犬一般地去了。
龙炎珠回到了房间。
他在等着,等一个女仆。
这种等待是令人心情兴奋,激动不安的,就跟在洞房花烛夜里,新娘在等新郎掀开头盖似的,前提是,新郎和新娘两人从未见过面。
一旦见过面,稀奇和新鲜感就大大地减少了。
他等了很长时间,等得快不耐烦了,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子开了。一个女仆进来了。
女仆看起来非常害羞,低垂着头,用手绢挡着自己的脸。
她朝龙炎珠施了一个万福,然后转过身关门。
噗的一声。
龙炎珠将屋中的蜡烛吹灭了。
他喜欢摸黑干,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刺激的。
他如饿狼一般扑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仆,迫不及待的撕裂了她的衣服。
一阵嗤嗤啦啦的裂帛之声响过,两人上的衣服都没有了,拥抱着上了床。
一阵翻云覆雨,辛勤耕作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躺了下来。
龙炎珠很满意,问她:“能不能包月?”
女仆不说话,只是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胸膛。
龙炎珠又问了一遍。
女仆还是不说话。
龙炎珠感到不对劲了。
难道这女仆是个哑巴?
一想到是个哑巴,他又亢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