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马拉大草原实在是广阔无垠,一眼望不到边际。但是大草原并不像很多人想象中的那样,可能是因为季节的原因,他们去的时候是1月份,大草原并没有绿油油的草,只剩下一丁点儿枯草,有时候车开了很远也没看见什么草,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几颗孤零零的枯藤老树,上面停歇着霸气的秃鹰,俨然一副电影场景,也让“大草原”增添了一份凄凉的神秘感与孤独感。
这种意境不禁让迦佑想到以前中学学的一首诗:“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不过在这里,昏鸦变成了正在等待吃腐肉的秃鹰,这里没有小桥没有流水也没有人家,瘦马是斑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倒是可以形容志愿者们此刻的心情,大家都是羁旅在外漂泊的游子,好似浪迹天涯,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非洲大草原。
在这里,有时候感觉好像是流浪到了世界的边际,在这里你的心胸会自然拓宽,感觉好似与天地连接,与大自然连接,你会感恩大自然的恩典,感叹大自然不可思议鬼斧神工的魅力,在这里你可能会忘记一切尘世的烦恼,暂时放下所有世俗的欲望。
晚上肯带大家去马赛马拉附近著名的高级餐厅,这里还有鳄鱼肉,各种大草原动物的肉,据说这里都有,除了受保护的非洲五霸说真的迦佑想到这些动物有点咽不下去,但是她当时也还不是素食主义者,而且这些肉上来后你也根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别人吃就跟着瞎吃,但是有的肉真的太有嚼头,很难咬得动。
肯和杰西卡都是素食主义者,他们就在那边啃沙拉。说真的迦佑也不知道为什么肯会带大家来这个餐厅,可能是因为是高级餐厅旅客必来的吧,也可能是照顾群里爱吃肉和爱好奇的朋友。
晚上是住在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外面的帐篷营,有点像露营的样子,这个真的很好玩,每两个志愿者一个帐篷,Michelle自然就和迦佑在一起,帐篷外面站着马赛人做保镖,以防野兽攻击。
马赛人(Maasai)是东非最著名的一个游牧民族,人口将近100万,主要活动范围在肯尼亚的南部及坦桑尼亚的北部。迦佑在来马赛马拉之前也去参观了当地的一个马赛部落村庄。
在部落生活的马赛人可以说生活是非常原始。马赛人的传统的屋子像倒扣的缸,用烂泥巴和茅草屋盖成,开一个很小的门,人只能弯腰才能进去。据说这样也是为了方便主人可以刺杀突然闯入“家里”的不速之客。
如果说迦佑在肯尼民窟见到的“房子”已经糟糕透顶,那这个马赛的茅草屋更是要糟糕,进去根本伸手不见五指,可能不到一平米,就是靠边两张“床”,迦佑实在想象不出人怎么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但这就是他们的习俗,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马赛人以肉、乳为食,喜饮鲜牛血,每个大家族都饲养几十头牛,专供吸吮鲜血之用。马赛人盛行一夫多妻制。成年男子蓄发编成小辫,年轻妇女剃光头。近年来,定居的马赛儿童开始上学,已出现少数马赛人知识分子。
马赛人的装束很显眼,男人批“束卡”,实际上是红底黑条的两块布,一块遮羞一块斜披在一边的肩上。在肯尼亚的大街小巷也经常能见到马赛人的踪影。这种衣着很像一团火,这正是他们所要达到的效果,在野兽遍布的大草原上,这样“一团火”能有效地驱赶野兽。
马赛人女性则有很长的耳垂,马赛女孩生下来就扎耳洞,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加大饰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长,洞也越来越大。此外,马赛人都随身携带一根圆木或长矛用于防身、赶牛。由于长期形成了习惯,即使进城逛街也不离身。据说这是政府特许,别的人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做的。
马赛人曾流传着一个古老说法:“我们右手持长矛,左手持圆棍,就不能再拿书本了。”但随着时代变迁,很多马赛人的习俗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如今的马赛人一方面仍然坚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另一方面也更多地加入到了当地的旅游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