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恩听话的笑了笑,望着薄迦言的目光,焕发一种炯亮的光采。
两两相视,温情脉脉,让人一见,就知道他们关系非比寻常。有时候,深厚的眼神比一言半语更来得安慰,那是一种属于彼此的甜蜜默契。
宋丽芳明知道两人的眼神在碰撞,在纠葛,但她却视而不见,假装不知。
她微微的垂了垂眸子,暗暗的吸气。现在的心境,已经比刚发现他们关系不正常时,平静了很多。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也于事无补。那么,她要做的,就是该怎样亡羊补牢。
所以,宋丽芳杵在病房里,坐在薄恩恩的病床前,一刻也不离开。从薄恩恩醒来,到转入普通病房,薄迦言连她的手都没有碰到一下。
薄恩恩没有多想,当是宋丽芳对她的关切,所以才一刻不离的照顾。
而薄迦言,很多时候,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病房的露台上,抽着烟,满腹心事,身上,透出一股冷寒。
偶尔接到电话,就会避开薄恩恩,离开病房去接。
起初,薄恩恩不以为意,后来就有些小怀疑,他原来从不避着她接电话。可是因为宋丽芳一直在病房里,她也不好去过问薄迦言的事情。
因为枪伤,薄恩恩要住院半个月,薄鹏一家,准备先送薄鑫去W国,病房里,聚了一大堆的人。
大家对薄恩恩说了很多关切的话,包括一向不善言词的薄宵。
“好好,休息。”他对薄恩恩轻说。
本来,这是很平常的关切之语,但落在戚欢怡的耳朵里,就是那么的刺心。这里的人,每个都对薄恩恩的劫后余生感到庆幸,只有戚欢怡心头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