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应该?”
婉仪公主说:“第二天他派人给我送了醒酒汤过来,也不知是用的什么药材,居然一点也不苦,我都觉得还能再喝个百八十碗。”
苏锦烟好笑,无奈摇头,婉仪公主这般聪慧洒脱之人一旦陷入情爱中,还怪可爱的。
“再之后我写信给他,他也很快就给我回信了,我们还约好了过几日去赏花。”
“啊,”苏锦烟恍然大悟:“原来是佳人有约啊,难怪你心情这般好。”
“所以啊,”婉仪从她手中夺过花样册子:“我也看看是否有合适的衣裳首饰,回头也弄几套打扮打扮,说不准你忙完你六叔的婚事,接下来还得忙我的人生大事。”
“”
忙碌的筹备了两个月后,苏穆知总算要回来了。
此时已经五月底,早晨的空气还算凉爽,苏锦烟跟尉迟瑾站在城外十里亭处等待。不一会儿,远远地瞧见苏穆知奢华高调的马车队伍行来。
尉迟瑾啧啧几声:“六叔这派头都快赶过状元游街了。”
苏锦烟好笑:“他这人向来就是如此,怎么精致怎么来。”
苏锦烟提着裙摆下台阶,站在官道上朝车队挥手。不过这回跟最初迎接苏穆知的情况不一样,彼时苏穆知老远就回应她,但这次,苏穆知只掀开车帘瞧了一眼就又立即关上。
“?”
等走近之后,苏穆知先下马车,而后不急不缓地伸手喊车里的人:“你也一起下来吧?”
下一刻,纪涵青从车里钻出来,面色还有些不大自在。
这两个月来,她到处跟着苏穆知游山玩水,彼时就他们两人怎么亲昵都行,但这会儿当着故友的面,实在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苏锦烟瞧了眼六叔老神在在的模样,又瞧了眼即将成为她六嫂的纪涵青,倒是没觉得两人同坐一辆马车有何不妥。
她笑道:“盼了你们许久,总算是回来了。”
苏锦烟将纪涵青拉过来,领着走在前头:“走,我带你去看看苏府,按你的喜好让人给你准备了许多东西。”
“你怎知道我的喜好?”纪涵青惊讶。
“我六叔说的,你是不知,为了准备这些,他来来回回写了不下十封信,都是说你的事。”
苏穆知在后头咳了声:“我听见了啊。”
“听见又如何?”苏锦烟跟他犟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将你的糗事都告诉纪涵青。”
“诶?他还有何糗事?”纪涵青被他俩这么一闹,最开始由于身份的转变带来的拘束也消散许多。
“都是小时候的事,可多了,回头我细细与你道来。”
苏穆知摸摸鼻子,拿苏锦烟没法子,就扭头去看尉迟瑾,打算找这个侄女婿出气。
“尉迟大人?”他拍拍尉迟瑾的肩,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次我去了趟北地,给你揽了件好差事回来。”
“”
一说起北地,尉迟瑾就开始头疼,最近大理寺都在为北地元洲田地倒卖官商勾结之事忙得乱了套。这事说起来还是三皇子党留下的后遗症,一件件清理起来实在麻烦。
尉迟瑾这些日子都不能早早下职回府陪媳妇孩子,本就一肚子怨,这会儿听苏穆知添油加醋,他很是不客气地接招。
尉迟瑾点点头:“行,不过有件事我也要提前知会你。”
“何事?”
“我已向太子举荐此案由你来协助,所以”尉迟瑾幽幽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婚假恐怕只有三日。”
“”
算你狠!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男人的两败俱伤!(狗头吐舌)
宝们,大腿初发现一篇好文《与皇兄》by蝉容,ID5411567,世人前他们扮演兄妹情深,人后却有世间最荒唐的关系。嗷,贼拉带感啊,快去收藏起来,马上开文啦。文案如下:
身世大白那一日,池雨一夜之间跌为庶民。
混淆皇室血脉,罪责当诛。若还想要活着,便是去代替那位受尽宠爱的公主成亲。
“出路?你拿什么来换。”昔日皇兄似笑非笑问她。
一无所有,她还剩什么来换?
良久,她温顺垂眉,颤抖着伸手,去勾了他的掌心。
人前,他们扮演着兄妹情深;世人后,他们却有世间最荒唐的关系。
可无人知道,她从不稀罕当什么公主,早便想离开这高墙深宫。
更无人知道,她如今假意乖巧委身于此,不过是为了筹划逃出京城。
池南是从最卑贱位子上一步一步展露锋芒的皇子。
在他登基时,后宫却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以为新帝忙于政务,无心男女之情,世人说他光风霁月,温雅无双。
可这样一位新帝,当初他的府上,藏有过一位无人见过却受尽宠爱的侍妾。
“不是妹妹,是我的阿雨。”
他也曾嗓音沙哑,低眉吻她唇角。
无人知,他温润面具之下对她近乎疯狂的缱绻。
是他的皇妹,也是他的心上人。
在池南最落魄时候,她只不过是随手相救、从未记过,可他却一直放在心上,记了许多年。
当她抬起湿漉漉的眼向他伸手的时候,他便想要把世间所有负她的,都化作那一身凤冠霞帔,和皇后的位子,一起送给她。
◆假温润白切黑偏执皇兄×假娇软苟命心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