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东西放在下面,我留些虾铺在上面,只做够雪儿吃的就行了,这样更隐秘。”
“好,我怎么没想到这儿。你不愧是女中诸葛,我的贤内助啊!”
“别贫嘴了,你只要在外面的时候想着这个家,就行了。”说完她莞尔一笑。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3场第2场次——西门庆高谈阔论哄女人。
西门庆在他心里说:“天下女人都信哄,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在我西门庆这里,哄女人的办法真是多了去了。我们伟大的教育家——孔夫子不是说过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的教法吗?放在我哄女人的手段上讲就是一个理,依然讲得通。”
“少和伟大的人物扯在一起,我都替你臊得慌。”花璟末在心里鄙夷他。
“听了我的一番解释,你就心服口服了。哄女人要投其所好,要因人而异。给我效力的那个掌柜韩道国,他的老婆王六儿,就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她能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等着伺候我,是因为我给她雇了小丫鬟,换了大房子,给她丈夫好生意做。她向我要什么好东西,都掐准我那个马上要爽歪歪的关键时刻提出来,是一提一个准!因此,像她那类女人,就是用钱开道。”
“像我的大婆吴月娘,她是一个恪守礼法的好女人,哄她高兴,就只有一个办法:给她足够的尊重,并且言行举止庄重、文雅、守礼。”
“像端庄娴熟、名门淑女的孟玉楼,她不爱财,她有点你们现在文艺女青年的范儿,她喜欢动人浪漫的爱情。她最喜欢浪漫的惊喜了,因此,我就过段时间给她制造一点小浪漫。比如送个花,写首诗,亲手做个小礼物……有一次,一个南边的客人,要来我们这里做生意。我托他买一些特色东西,她就喜欢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比如小木雕、小瓷器、小玉件……有一次,买了一整套泥娃娃,就那样一个一个套起来。终于哄得美人开颜一笑,那个时候的我真有点像‘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像我的第五房小妾潘金莲,众所周知她淫/乱风流。对待她,我也投其所好。她好色,我以色侍她。她不就看上我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吗?我就是坐着,躺着,在她眼里都是生动的一幅画。我就一天天穿戴得光鲜亮丽的,在她面前转。她就看花了眼,再稍微发挥一下床技,她就迷得五魂三道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切都搞定。”
“而像嫁了几个男人,家底比我还富足的李瓶儿,就是另一种哄法了——恩威并施。”
“说起她,话还长,这要从西门家一场灭门之灾讲起。我的女婿陈经济的爹陈洪,与东京八十万禁军提督杨戬是亲家,那杨戬叛国通敌被抄家问斩,连带着陈家、西门家也被问罪,多亏了我在东京蔡太师那里运作,才幸免于难。就在我闭门不出,派人花重金在东京买命的档口,说好等我娶她进门的李瓶儿,竟然琵琶别抱了,招蒋竹山这个蒋太医、蒋矬子进门,开起了生药铺,做起了生意,过起了小日子。”
“送往东京的大银子起了作用,我的灾难烟消云散了,我又可以出来风流风流、走街串巷、招蜂惹蝶了。这才想起迎李瓶儿进门的事了,可惜一朵鲜花早已插在了牛粪上,我的那个气啊,真是气满中华,气满宇宙了。”
“这个时候,我的银子又帮我出了这口气,一天,我路过南瓦子巷,遇到草里蛇鲁华,过街鼠张胜,这两个人的身份是“捣子”,“乃鸡鸣狗盗之徒”,也就是你们现在说的地痞流氓,我常常资助他们,就为了有用时用上一用。不用多说,他们就如我所愿,将蒋矬子冤到大牢,最后让李瓶儿赶出家门。”
“之后,李瓶儿被我娶进来做了第六房小妾。进门那日,我把她在门外晾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善良的吴月娘出去,让她就坡下了驴。先晾了她一顿后,接着脱光衣服,用鞭子狠狠甩了几下桌腿,吓唬了一番。她就梨花带雨地哭诉开了。”
“说什么,西门府府门紧闭,几个月不见我西门大官人的面云云。后来相思成疾,被狐媚缠身,夜夜幻化成我西门庆的样子与她成欢床上。精气都被狐媚吸干之时,遇到蒋太医诊治,才有命与我再次相逢。她最爱的人是我西门庆,我这才放过了她。”
“经过了这次的晾、抽,这李瓶儿比哄着宠着还效果好。她就像转了性子,也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有说不尽、道不完的纯真善良。一改她对前几任丈夫的恶行恶语、无情无义。对我有试不完的温柔、体贴、善良,不然也不会入了潘金莲的道,从而痛失儿子和自己。”
“因此,你看,我哄女人分人分法,用钱、用爱、用色、用武……是不是因材施教?”
花璟末在饭桌上吃饭,西门庆就在他的心里高谈阔论哄女人之法,令他一会儿突然一笑,一会又皱眉,一会又不屑……神情多变复杂。引来了陈咪和雪儿眼神的关注。花璟末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妥之处,主动打破了疑惑的空气:
“陈咪,我明天要去外省,有要事要办!雪儿乖乖的,要听妈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