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华感觉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就转身告别走了。
就在她走出几步的时候,保安大叔追出来,喊住了她:
“姑娘,我记起来了,你爸爸和我打完招呼的时候,正好武书记的秘书进门来了,他和你爸爸看起来是边走边说的样子,走进了大楼。你可以问问他!”
“谢谢伯伯,请问那位秘书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家辉?什么来着呢?”
“您慢慢想,不着急!”
“对!想起来了,叫于家辉!”
对于爸爸的失联,她能查到的有用信息就是这些了,这下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她该去什么地方找爸爸呀?
叮铃铃
白丽华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急切地接通了电话:
“璟末,爸爸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下午六点半我打电话关机,我这会在市政统办大楼门房这里问了,爸爸早上来过了,但是走没走没有查到。”
“你在哪里?”
“我还在市政大楼门口。”
“就待在那里别动!我十分钟到!”
挂断电话后的白丽华像似甩掉了包袱、减轻了压力,浑身虚脱,软塌塌地瘫坐在了石阶上。顿时,没有了刚才找人时千钧一发的力气了。她在等待那个,已经将自己的重负背起来的那个人。
花璟末挂断电话,准备朝着白丽华所在的地方奔去,这个时候上官婉儿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今天我们有一个重要的活动,田董事长请您晚上八时准时参加!”
“什么活动?”
“今天想宴请市人民银行的董行长,我们想中标银行系统全市职工的年度体检项目”
花璟末还没听她讲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用说了,你和田总去办,我来不了!”
“可是,老板,董行长和大林总是同学,您在的话胜券在握!”
“我有我要的胜券在握,你和田总去摆平!挂了!”
他允诺的十分钟到达,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还没有走到一半路程,他心急如焚,他不能让他的白天鹅独自在人生的风雨中瑟瑟发抖
叮——一道熟悉的电子声音在耳边响起,花璟末莫名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叮:主人,我搜索到周围浓浓的犯罪讯息了。
花璟末心里默念:什么事?与白丽华的父亲有关吗?
叮:主人,绑架事件,但是与白父无关。
花璟末心里默念:与白父无关,我就管不过来了,我要找白丽华,她此刻需要我。
叮:主人,如果您见死不救,系统将立即关闭。
花璟末心里默念:不是说近色、近赌、近毒、近恶才关闭吗?
叮:主人,您见死不救、不见义勇为、不支持公道、公义之心缺失、怜悯之心淡化等等,都属近恶。
花璟末听到此,缓慢靠边停车,拨通白丽华的手机,抱歉地说:
“丽华,你先回家歇着,伯父的事情交给我。你告诉我刚才打听的情况!”
……
“哦,市纪委武书记秘书——于家辉。知道了,我保证伯伯定会没事,你放心回家吃饭吧!再洗个热水澡,安抚好伯母,有我在,这些烦心事都交给我来处理。”
白丽华虽然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烦心事后,没有见到花璟末的本人,但她知道他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字字珠玑,她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人放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