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摆脱不了他平日嬉笑的模样,调侃道,其实他的力道一点都不大,看他的面色也极为憔悴,我说完,可以垂暮看了一眼他张开的外衣里,那本应该系着锦带的腰部。
我在奇怪,他的锦带不是在我这了吗?我仔细一瞅才发现,他腰上的锦带明显是战甲上的锦卡,(平日衣衫以锦带素腰,战甲则是锦卡。)
“你……”
我指着他的锦带。
“没事就好,这玩意儿啊,借的……”
他听我说没事,面上的玩世不恭之色,瞬间蔓延了他憔悴的脸,有些滑稽的挠了挠头说道:“侍卫的……”
我掩口想笑:“这个还给你……”
我从怀里掏出他的锦带,递给他,一副贼笑的模样看着他。
“你那水师到底是从哪来的?”我见他低头替换锦带,我没有不好意思,反正这锦带除去,裤子又不会掉。
“等会再说此事,我得去找慕容咏那个王八羔子算账……”
他说着,故作一脸怒气的向着船头快步走去,看上去还有那么点气势汹汹的感觉。
我感兴趣的紧跟其后,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本来是发小的同伴,因为慕容咏的失忆,弄得两兄弟犹如井水不犯河水的过客,这会儿,到是闹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