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准备猫着腰,全身而退,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身体刚刚抽离了茶花丛,猛然门吱呀一声打开,随着这一声脆响,一抹白影从每逢内窜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丢人丢到家了,赶忙拔腿就往矮墙上跳,这一跳不要紧,只觉得腰间一紧,我的身体开始以相反的方向向后猛冲。
我不由自主的怀疑我的武艺了,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无法将体内的内力运足,这才会被对方逮住。
“咻……”
我落地之际,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借着月光,隐约看到门口坐在轮椅上的人,他正不紧不慢的将那根明晃晃的金丝线,绕在手腕上。
他的脸如同玉雕一般,眉清目秀,双颊茭白,薄唇微红,一对丹凤眼眸,狭窄流长,眼稍微翘,给人一种威压感和举国倾城之相。
月光噗洒,扫在他一席白衫之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更像是室外童子一般,神圣的不可侵犯。
“鬼鬼祟祟,到底有何事?”
他目光平静的低垂眼帘,看着手中的最后一缕金丝线被他纤长的手指,绕在了手腕上,声音极为平静。
“我……我……”
我吭哧了半晌,低头,抬头,看着他,又低头,看着大地,始终都没有说出话来,我承认,每每看到他的时候,我所有的脾气所有的性格,所有的气焰均都荡然无存。
“我……我来拿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