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位村民连忙跑回去跟村长说,后来村长招集了大队人马,来到二蛋家门前,把门给撞开了。一进屋一股浓烈的恶臭捕鼻而来,村民本能性的用手捏住鼻,来到房间时,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床上躺着一具已经腐烂不堪的尸体,已经完全看不清模样的尸体,一堆尸虫爬来爬去,看上去真他娘的恶心。
其中一个村民大声说,“他……他就是二蛋,二蛋死了”。
村长连忙问,“你确定他就是二蛋?”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二蛋,这屋只有他自己才能进得来,平时出外都是关着门的”。
后来村长就名村民处理了这具腐烂的尸体。说来奇怪啊!第二天竟然有人也得了像二蛋先前长过的浓包,得了浓包的人全都是昨天去过二蛋家的人,就连村长也不在外。一共十多人,全身上下都是浓包,不挠不行都说痒得很。
有人说这东西会传染,所以村长带着得了浓包的人去避温岭住了一段时间,大家都以为会像二蛋那样死去,那种死状,那种惨状。在避温岭足足过了半个多月,只见得了浓包的村民,身上的浓包慢慢消退了,再后来过了几天,只见大家的身完全康复了,才安心的下山回村。
胖子突然大喝一句,“我的娘呀!你说这红斑会传染?”
雄风说“会不会传染我不知道,但国海脸上的红斑,绝对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
二叔问“此话怎讲?”
雄风说“因为国海身上的斑点并没有像二蛋那些大,而且二蛋身上那些是浓包” 。
“原来如此”。
胖子松了一口气,说完,我们又看了看周国海,只他还像先前那样有气无力,沉默许久。我们又过去看了看黄国栋被蛇咬的地方,并没有像周国海那样的红斑点,除了伤口之外,没发现其他异常的问题。
就这样我们又过了两天,两天就像过了一年似的,黄国栋终于醒了,有力没力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围着他的我们。我们看到他的脸色并没有太多的好转,还是脸青口唇白的模样。
在二叔和雄风这两位老者的照顾下,黄国栋没过几天,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虽然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最起码没之前那么严重了。夜晚,我们围着火堆,二叔叫所有人把还有的家伙拿出来,只见狼牙棒六根,炸弹之前炸两头蛇用了四个,现在只剩两个。狼眼手电两个都还在,不过雄风那只已经没什么电了,照出来的光线都是一暗一灭的,工兵铲两把,二叔的打火机也用不了多久,因为里面的氧气所剩无几,周国海的手枪更不要说了,带了两筒子弹,为了打两头蛇时一颗都没剩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吃了水果,做好了准备又向着指定的目的地开始出发了,二叔叫我去前面开路,我只好服从命令,不敢带慢。抽起狼牙棒向前走去,早上小鸟都叽叽喳喳的叫,仿佛像是在给我们引路。我们继续向前走,太阳越升越高,一股热气从天上洒下来,把我们都热得满头大汗。
“哎哟~我滴妈呀!疼死我了……”,走在最后面的胖子突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