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用力一扯，直接扯断了那只手臂。

连退几步。

满脸污血。

面部慢慢愈合，也长出一只新的手臂。

“看看，还能变成什么样子吧”汤川这样说道。

身上的皮肤开始慢慢脱落，伴随着黑色的污血，慢慢长出新的皮肤，同样的苍白，长满了鳞片。

绿色的光芒从鳞片花纹处泛出，转换过程非常的痛苦。

汤川惨叫不断。

变化结束，汤川长舒一口气，发出如毒蛇吐信一般的嘶嘶声。

汤川抬起眼眸，用怪物的瞳孔看着凌刃。

凌刃没有感受到一般高手身上可能散发的杀气，甚至连呼吸都无法感受到，面前的敌人像是一个死人，一具站立的尸体。

凌刃慢慢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

身上红光燃起，微微蹲下，冲向了汤川，却只击中一道残影。

“糟了”陆敏可以看到，汤川现在的实力远高于之前。

汤川闪到凌刃身后，提起膝盖一把撞在凌刃后脑。

天旋地砖，凌刃只感到一阵晕眩，是去抵抗的能力，被汤川直接击倒。

再想动的时候，却发现汤川已经不见了，凌刃紧张地环顾四周，却发现汤川已经不见了。

瞬间，毫无声息地闪到了凌刃身边。

一个手刀击中凌刃腰部。

凌刃惨叫着，身体难堪地扭曲着。

直接被击飞一段，刚想站起身来反击。

汤川已经闪到了他面前。

速度快到无法用肉眼捕捉。

即使动用了流水，也无法跟上他的速度。

汤川伸出尖爪，直接刺中了凌刃胸肌下的位置。

陆敏向前一步，几乎要叫出声来。

汤川拔出尖爪。

鲜血洒落了一地。

凌刃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疼痛伴随着刺骨的寒冷瞬间扩散开来。

凌刃捂住伤口，倒在了积水中，鲜血散开。

汤川站起身来，从背后抽出一把倒刺：“结束了。”

汤川这样说道。

倒刺刺向凌刃。

“不要！”陆敏大叫道。

汤川和凌刃都看向了她。

她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完全不像刚刚叫喊过的样子。

“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陆敏说道。

“那为什么要阻止呢？”

汤川戏谑地问道。

因为现在对他来说，二人就像是掌中的玩物一般。

“就是不要”陆敏这样说着，她知道，这样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意义，她和凌刃已经死定了。

她想到了十三种可能性，观察着四周，考虑着局势，推算出了十三种可能性，没有一种，她和凌刃可以活下来，所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求饶，连陆敏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这一举动。

“抱歉，那我就做不到了。”汤川这么说着。

骨刺已经刺下来。

直接刺中了凌刃。

贯穿了凌刃的结实的胸肌，刺穿了他的胸膛。

凌刃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吼，鲜血流出。

红发下的双眼变得空洞。

皮肤变得苍白。

凌刃死了。

陆敏看着面前的一切只感觉到冰冷，多年前在藏经阁的感觉，那种陌生无法解释的痛苦。

陆敏却还是一脸冷淡，将痛苦掩藏在一字眉下那双冰冷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