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才晚上八点,村中已经没有一点声音。
没有行人,没有人声,家家都关着灯,像是在凌晨一样。
粉色的法拉利在寂静的村庄中开着,这么奇特的景象也没有人来看。
车缓慢的在乡间行驶着。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开门的旅馆。
“这地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阴森”
慕容晓晓说着。
确实,整个村落里静得可怕,只有汽车引擎的响声和远处蛙叫,活像一座鬼城。
最终,在村尾处找到一家亮灯的旅馆。
慕容晓晓把车停在路边,我也跟着她下了车。
进了旅馆,旅馆台后站着一个皮肤干瘪的老太太,肤色是灰色的,毫无血色,像是一具尸体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黑夜中的野猫一般。
她看到了我们,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瞪得很大。
“你好啊。”慕容晓晓打着招呼。
老太太并没有说话,瞪大眼睛,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从后面走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拍了拍那个老太太,老太太便进入了后面的房间。
大汉撑着面前的台子看着我们。
“外地人?”
“是的。”
“哼。”大汉闷哼一声,拿出两张表格给我们填。
这表格,怎么说,有些古怪。
出生地,联系人方式,亲人住址。
这不像是在旅馆该填的东西,像是在裹尸布上填的东西,你明白吧,方便把尸体寄回故乡。
这里非常古怪,看向一旁,慕容晓晓并没有发现古怪。
我看着面前的大汉,他是刚才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很显然,他们有特殊的耳朵轮廓,一种罕见的显性遗传。
一只手放在台上,一只手放在台下,他是右利手,却把不方便的左手放在外面,为什么?他右手在拿着什么,枪吗?不是,手臂的肌肉显示他拿着一件略长的物品。
刀。
他手上拿着刀。
为什么拿着刀?他像害我们?不是,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必填这样的表格。
他在害怕,在恐惧。
不止是他,我可以感受到整个村落都在恐惧。
我们填完表格,出示了身份证,他在电脑上记录了我们的信息,便给我们开好了房间。
一间标间,双床房。
我还特意给慕容晓晓解释了,平时跟凌刃都开两间房间。
我们走上了楼,可以听到楼下的大汉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