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定邦真的受不了了,他只能脱下自己的衣服来擦,然后用衣服将自己的排泄物给遮住,但是整个房间还是充斥着那股恶臭,他真的受不了,可是受不了也没有办法,他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早就被收走了,身上除了衣服之外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连皮带都被拿走了,他觉得烈殷是真的要整他,估计是为了那个叫做温梓臣的孩子出气。
他靠在另一个墙角休息,渐渐的,嗅觉已经疲劳了,已经闻不到那股恶臭了,他都觉得自己要是睡着的话估计就醒不过来了,但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烈殷不在意姚定邦被怎么整,只需要留着姚定邦一条命就够了,否则不好交代。
“明天是不是要飞到别的城市了?”烈殷搂着温灿躺在床/上,现在的烈殷根本舍不得跟温灿分开睡。
“嗯,估计得去几天。”温灿轻声说。
“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就算饭菜不好吃也得吃个七分饱,就算宾馆住着不舒服也得好好睡觉。”烈殷不希望温灿离开自己的视线,但是他还是需要给温灿足够的空间,况且他自己也事情要忙。
温灿失笑,“我怎么觉得这些话该对你说,你才是这么任性的人啊。”
“哪有,我只对你任性而已。”烈殷吻了吻温灿的耳垂,闷闷地说。
“你也知道你对我任性啊,真是难得,居然肯承认。”
虽然烈殷是很任性,动不动就要求她这样那样,但是她知道那都是为了她好,他和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所以两个人都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