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尧有一种在给不良少年上课的感觉。

暮桑很努力地回想优秀的男人，烈殷算不算？雷辛算不算？郑亥算不算？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看来他不喜欢男人啊。

见暮桑摇头，林子尧觉得这也不能太武断，也许并不是优秀的男人，有时候感觉对了才是对的，在别人眼里优秀的男人，在自己眼里不一定是。

“那女人呢？有没有我说的刚才那些感觉？待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很满足，有时候心会乱，但有时候心里又会很平静，不由自主就会想要挡在她的前面，为她挡去风浪。”

他是想要这样，但是温灿好像比他强太多了。

听到林子尧的描述，暮桑的眼睛突然瞪大，神情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其实性取向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会改变的，所以还是看人，对吧？”暮桑不想讨论下去，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谁，谁会喜欢他这样的人，会觉得他很脏吧。

林子尧跳了起来和暮桑保持距离，“你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我觉得你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喜欢男人的，你几岁了？”

将暮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一下，林子尧真的怀疑暮桑喜欢的是男人，可能他自己还不知道。

“二十五岁吧，不太记得了。”暮桑不喜欢记年龄，活一年算一年。

林子尧飙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居然连自己几岁都记不清楚，这么怕老吗？他觉得还是不要和暮桑再交谈下去了，省得被暮桑带得不正常。

“手机借我一下，我的手机在刚才跑的时候摔烂了。”

“嗯。”暮桑将手机递给林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