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没想到会这么问，愣住了，就在他愣住的时候，暮桑已经扬鞭抽了活口1号，“噼啪”的声音划破空气，漆黑的皮鞭抽破皮肉。

寂静的审讯室内只有活口1号的抽气声。

“他叫什么名字？”闹闹迅速问出第二个问题，这一下活口2号很快就反应过来说了名字。

对于第二个问题闹闹算是满意，活口1号没有被抽。

“你知道王明成什么秘密？”

这问题显然是不会被轻易回答的，所以活口1号再次被抽了一鞭，暮桑掌握着力道，既能让他痛得半死，但又不至于痛死，果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在闹闹没有继续问问题的时候，又听到“噼啪”一声，这一鞭抽到了活口1号的嘴巴上，嘴唇被抽破，血涌了出来。

“不要在我面前用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自杀，你们的动作绝对没我快。”暮桑的语气很不屑，他随时都注意着两个活口的行动，想要咬舌自尽？那也要看看自己的能力！

活口1号觉得自己的嘴巴都麻了，好像不属于自己，痛到没有知觉了，这张嘴会不会已经废了？

此时他脑海中有着极为可怕的想象，如果他的五官全都废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嘴巴废了，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活口2号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对于活口1号没有很深厚的感情，但是他能想到自己很快就会受到活口2号一样的待遇，他吓得浑身发抖，虽然他没遭受什么身体上的痛苦，但是他在承受心里的煎熬，想到活口1号遭受过的事情自己也会很快遭受，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乱跳。

“王明成最在乎什么？”闹闹的眼中只有冷峻，没有同情，没有心软，在很小的时候，烈殷就告诉过他，面对敌人绝对不能手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但是对自己在乎的人要用最大的宽容去爱护。

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冷血，狠辣，暴虐；但是在面对自己的亲人时，他就又是那个爱说爱闹，调皮捣蛋的闹闹。

“他的女儿！”活口2号脱口而出。

闹闹点点头，这一点倒是和他们想的一样，王明成果然是在乎自己的女儿，闹闹转向活口1号，“现在轮到你了，你可以报仇了，只要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要回答，他就会被鞭子抽，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然而就在闹闹准备问问题的时候，活口2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要问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就说！”与其在死之前百般受折磨，还不如早点死了，这个时候就不要考虑王明成的利益了，自己这一关先过去再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都快死了，实在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早早这样配合不是很好吗？”闹闹松了一口气，终于是审问出来了，他觉得这两个活口不会再耍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