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俗套点的话说,就是剪刀把脑袋戳了,伤了内部,耳朵落了病根。
“算了算了,栽在你手里,我认了。”
江辞腿部都是小伤,不出两日便大好了。
店铺她也去寻过几家,最终定在了天台寺,做书画买卖。
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最重要的是,来往贵人多,是块赚钱的风水宝地。
除了养伤和做生意之外,她与秦澈一拍即合,商量串通后,联合起来将沈怀瑜房中的苦丁茶全都藏了起来。
并换上了有清热解毒,养生功效的金银花茶。
直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小世叔看见满屋金银花茶时,露出荒唐又无奈的模样。
这日清早,江辞决定去铺中进货,刚迷迷糊糊下了床,门外便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门外何人?”
“江姑娘,二公子挂念姑娘的伤,想请您一并到前厅请安,顺便用早膳。”
小丫鬟脆生生回道。
穿好外衫,江辞收拾妥当,走上前开了门。
丫鬟模样清秀,瞧着面生。可她本也认不全国公府的下人,便未太过在意,温声道谢:
“好,我这就随你前去……”
阳光正好,伴着和煦的微风。
小道旁的枝叶都冒了新芽,丫鬟在前面为她引路,江辞与春宁缓步跟上。
“世叔也在吗?”
丫鬟回眸轻笑,摇摇头:
“回姑娘的话,大少爷下了朝便直接去刑部了,府里只有国公爷与二少爷。”
“嗯……”
江辞不免有些失望,垂眸不语。
好些天没和他正经说过话了。
怪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