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用上手劲,开始施压。</P>
“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P>
也许是还没醉死,背部的疼痛很迟缓地到来,倪裳蹙起眉,有些疲倦的看回去。</P>
“厉承安,”她勾了勾嘴角:“你就是一只公狗。”</P>
“公狗不配谈忠诚。”</P>
厉承安嘴里飙了句脏话,捏着倪裳两侧的脸颊往中间挤去:“我是公狗,那你是什么?”</P>
“不能生育的母狗?”</P>
原本安静的女人像被啄了痛处,突然开始挣扎扑腾,嘴里接二连三的骂着脏话。</P>
“厉承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我?”</P>
“要不是你哥,你现在早在街边躺着了!”</P>
“你除了花钱玩女人,还会个屁!”</P>
倪裳疯了一样,逮着一点东西就开始乱抓,混乱之中厉承安的手臂,出现很多血痕。</P>
每一条都刺辣辣的,那感觉就像夏天的烈日,活生生把皮肤晒的撑开。</P>
“你全身上下除了姓厉,还有什么值得炫耀!”</P>
吼完最后一句,倪裳被一个巴掌打的彻底没了力,瘫在地毯上大口喘着,过了十几秒,眼泪才后知后觉的流下来。</P>
大多人要么在讨好,要么在撒娇,永远只会对着厉承安笑,</P>
倪裳是最特别的一个,明明自卑,却永远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P>
没想到这样一个爱逞强,又高高在上的人,原来也会哭。</P>
看着不断滑落的眼泪,厉承安不耐烦地用袖口去擦,虽然动作生疏,但下手很轻。</P>
声音软下来露出一点温情:“好了,不要乱想。”</P>
“再不处理,要留疤了。”</P>
他撑着膝盖起身,试图将倪裳一并拽起,手才带了点力,就听到一声吃痛的嘶声,随后很快被甩开。</P>
“别碰我。”</P>
背部传来一阵阵刀割样的痛,倪裳扶着床艰难的站起来,这会儿才能确定,那是玻璃碎片不是木塞。</P>
就着窗外那点月光,她强忍着疼开始在地上寻找手机:“东西随便扔,以后不要再来找我。”</P>
地上每踩一脚都是碎片玻璃,倪裳只能庆幸还有双拖鞋可以穿。</P>
她一瘸一拐的从厉承安身边经过,就要走到大门时,突然被一阵强大的力道,拉回去压在床上。</P>
背部结结实实的砸向床面,倪裳被疼痛刺的哑声,张嘴什么都没喊出来。</P>
厉承安单膝跪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冷笑:“我说过了。”</P>
“干你是最方便的。”</P>
“换不换人,不是你说了算。”</P>
他的冷笑在疼痛的刺激下,显得更为阴冷:“不准碰?”</P>
“你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P>
“这里?”</P>
“还是这里?”</P>
他抓着倪裳的脖子,压下去鼻子贴着脸,一路滑到耳朵,然后张口咬住。</P>
碎片嵌在皮肤内肆意搅动,疼痛使倪裳出了一脑门的汗,背部好像在发热,被褥正在一点一点被浸湿。</P>
“你没资格喊停。”</P>
厉承安沉浸在情绪里,还在恶狠狠地警告,倪裳却痛的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