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冷言放下碗筷,慢条斯理的用纸轻擦了下嘴角,“兰儿姐姐和陌栀姐姐早点休息吧,我和夜铭叔叔就先走了。”
语毕,镜冷言拉着夜铭就出了门。
月光下,两人的背影被拉得略长,雪依旧还在簌簌的下个不停,好像是要把整个岸禁都吞噬了,镜冷言脚步轻快的走到前几日和惑狐躺过的藤椅处停了下来,他随意的用衣袖扫了扫积雪,就独自坐了上去,也不管旁边的夜铭脸色何其难看。
“小冷言,有什么事我们回屋说,这外面有些冷,感冒了可不好!”夜铭劝道。
“夜铭叔叔难道不觉得晚上在这个院子里谈话更添一种情趣?”镜冷言薄唇轻抿,冰冷地勾出一个短暂地微笑,那一颦一举在此时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夜铭沉默,可不代表他就妥协,于是只见夜铭非常强硬的把镜冷言横抱起来,也不管怀里的人怎样挣扎,他硬是把镜冷言抱进了房间才把他放了下来。
“没看出来夜铭叔叔喜欢用强。”镜冷言讥讽。
“小冷言,我答应过你哥会好好照顾你,那必不会食言!你在外面那样胡闹,要是冻伤了怎么办?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这句话,夜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镜冷言的屋子,今晚他本有要事处理,却在镜冷言的一个电话下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镜冷言在夜铭走后,细细的想着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眼眸一沉,随后又翻了个身抱着身旁的球球一起睡觉。
半夜时分
镜冷言的房外多了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人先是不费吹之力的拆了锁,而后又从门缝中扔了个东西进去,待做好这一切,门外的人这才踏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