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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少涵养份子都接近窒息而死时,十日折磨总算过去,菜小兔还没等船靠岸便爆红着小脸冲到了舱口,这种经历,她永远不希望来第二次,无法想象究竟有多么度日如年。
不能躺,座位狭窄,第一天还好,但是十天不洗澡,不洗脚,外带夜里鼾声震天,闹哄哄,此刻的船舱内,仿佛毒气弹爆炸,臭得无法形容,最要命的时还得在里面吃喝拉撒,不行了,想着想着就冲海里死命的呕吐。
从来没坐过这种船,没被晕死,实在是奇迹,早上吃进肚的东西几乎都被全数呕出,这辈子打死她也不坐超过一小时的船了。
“小兔儿,你怎么样了?”夜束见女人反应煞是激烈,快速拍打其后背。
“呕!”菜小兔神情恍惚,精神不济,吐得实在没东西可吐时才转身瘫坐下,幸得夜束即时环抱住了她:“夜束哥哥,我……我再也不要坐船了!”
“好好好,不坐了,感觉好点没?来,喝口水!”夜束细心的将水壶送到了女孩儿嘴边,轻声诱哄:“马上靠岸了,你再忍一忍!”
几乎所有人都面色苍白,仿佛不是在坐船,而是刚刚从战场上凯旋归来,除了男人们,许多女性也学菜小兔那样趴着栏杆靠呕吐来宣泄不适。
夜修瞪了眼蹲地上的女人:“还能不能走了?真没用!”不忘把自己的包袱扔了过去。
菜小兔没任何怨言的接过,撑着夜束勉强站直,奇怪,同样都是人,他们都不觉得胃在沸腾吗?而且西罗刹也来过中都,坐船是唯一的渠道,除了梵休可以飞着走外,所有人必须乘搭交通工具,她就没吐过?
好吧,她承认有些时候真不如那女人,都是忍着神龟投胎,情愿死也不允许失态。
“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