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你别说了!我不怪你,白大彪,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白怡曼深沉了一下,语气间带了些恐惧。
为什么,还会觉得害怕?甚至是一种无助的绝望感,就好比上次被蒲辰昊丢在高速公路上一样,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害怕,那样的绝望。
蒲辰昊,你在哪儿?怎么还不来?
耳畔响起了白大彪的笑容,面目狰狞。
“这可是你说的,好,我就先玩你,小丫头,你先看着啊!学着点!”
白大彪折身,眼见着就朝着白怡曼走了过来。
“你个禽兽,你禽兽都不如!”
苏青还在叫骂着,白怡曼似乎已经听不清了,眼前只有白大彪带着胡渣的狰狞的笑脸。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是禽兽,老子就禽兽给你看!”
说罢,白大彪的一张脸已经凑了过来。
胡渣戳的白怡曼生生的疼。
“救命啊!”
这是苏青的呼救声,白怡曼已经心灰意冷。
蒲辰昊,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