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她没有做过对不起月牙的事情，但现在，这又算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月牙更是把头给低了下去，而身子的颤抖，却也是直接把她的情绪给显露了出来。

“哈哈，不是有意的，那现在算什么。”宫漾儿突然笑了，笑得疯狂。

解释吗？似乎不再需要了，正如皇甫恪所说的，他所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而他所认为的事情，也更是不会改变。

如果，他真要这么觉得的话，那便算了吧。

心，突然觉得很痛，痛得她快要无法呼吸了，很想让皇甫恪去相信她，但……

“朕再问你一句，你还是想要离开是吗？难道朕做了这么多，就不值得你留恋的吗？还是你对朕从来就没有心。”皇甫恪冷冷地开了口，而视线也仍是紧紧地盯在宫漾儿脸上，而纸条上的那句离开，却让他的怒气给直接暴发了出来。

什么事情，他都可以不去理会，但除了一件事……离开。

“如果你都把一切都想好了，那我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宫漾儿直视过去，嘴角扬起某种弧度，不是她不想解释，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去解释。

突然觉得自己活着真的是很悲哀，居然半点让人相信的能耐都没有。

“难道你不需要再解释吗？”皇甫恪更是阴冷下脸来，身上的怒气也更是狂冒得厉害。

“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会相信吗，而那个信件上所写的并不是我原来的话，你会相信吗？”宫漾儿问着，脸上却是反常得平静了，看不出真正的情绪，貌似只是在问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