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绪呆了一下,随即冷汗就冒了出来,他很清楚,就晋军目前的实力来&35828;,这种情况真的&26159;有可能发生的。
如今路强的心腹爱将赵伦文陈兵十万于荆襄,随时都可能杀过大江,北边路强亲自统军,加上边关的兵力,总兵力也不下十万,如果一南一北同时夹击秦国,那后果可真就&26159;不堪设想了。
“陛、陛下息怒,外、外臣这就回去与我主商议”
姚绪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怎么就不知道晋、魏要结亲的事?如果早知道&26159;这样,也不会来讨没趣了。
向路强施礼之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26159;赶紧回去与姚兴商议路强的无理要求,以及晋朝会不会真的出兵长安?
如果按照路强之前的设想,打败拓跋珪之后,确实&26159;要收拾姚兴,不过听了王镇恶的建议后,他临时改变主意了。计划永远&26159;没有变化快的。
如今秦国君臣还没有察觉,他们国家很多商品都来自江南,他们的货币也渐渐开始使用晋国的货币。
倒也不&26159;秦国无人,只不过路强以这种润物无声的方式,在一点点控制着秦国的经济命脉,而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还没有严重到足够引起秦国君臣的重视。
所以秦国已&26159;路强的囊中之物,不过&26159;个早晚问题而已。
而相比秦国,不论&26159;魏国还&26159;高句丽,显然那才&26159;路强的心腹之患。
各部族派来的使者都不&26159;什么重要人物,显然这些部族还有些犹豫不定,对这些两面三刀的家伙,路强即没刻意招揽,也没有距人与千里之外。
许了些空头支票和好处后,就让他们回去,并邀请这些部族的头人去洛阳坐客。
其实这些部族使者也知道,拓跋珪还有一战之力,现在确实不宜和晋朝走的太近,现在来见面,只&26159;先混个脸熟,日后有起事来,也不至于太生分。
数日后,就在路强准备返回洛阳的时候,高句丽的使者终于到了。来的&26159;高谈德的侄子高武,&26159;高谈德比较亲信的族人。
高句丽的人,还用不着路强亲自接见,王镇恶就招见了他,按路强的话&35828;,这都有点抬举他了。
高武在来之前,显然&26159;做了功夫的,对王镇恶的名字更不陌生,知道他&26159;晋朝皇帝的心腹,为此他还小小地骄傲了一把,到中原能见到这么大的官,回去也有吹嘘的资本了。
二人分宾主落座后,高武就迫不及待地对王镇恶一通吹捧,直把王镇恶弄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才&35828;到正题。
“王大人,之前我国可能&26159;与贵国有些误会,事后我家大王查明之后,也已经严惩了挑拨我们两国关系的元凶,另外我家大王也愿意对贵国做出赔偿,那个、那个&26159;不&26159;可以请贵军撤回来了?”
王镇恶把脸一沉,道:“高大人请把话&35828;明白,我军干什么了?让我们撤军一&35828;,又从何谈起?”
“啊!”
高张大的嘴能塞进个鸡蛋去,片刻才道:“那个、那个徐大都督的海军不&26159;贵国的军队吗?”
“徐督的海军当然&26159;我朝军队,可如今徐督的海军早已奉命去追缴海盗了,这跟你们高句丽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们的军队就&26159;海盗?”
高武满嘴都&26159;苦水,因为他知道,从前高句丽的海军,很多时候在海上就&26159;打着海盗旗号的,当初晋朝向高句丽出兵,用的不就&26159;这个名义吗?可这种事能&35828;吗?
“不剿灭海盗&26159;应该的,不过现在有很多士兵冲进我们高句丽的城市,掳掠百姓,抢掠府库,这这却有点太、太那个了吧?”
“决不可能,我大晋士兵都&26159;最严守军纪,爱护百姓地,决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一定&26159;有人要败坏我军的名声,才故意栽赃陷害的”
王镇恶一脸义正言辞地&35828;道。
单从表情上看,象蝗虫一样扫荡高句丽沿海的,决不可能&26159;晋朝士兵所为,一定&26159;高句丽人睡魔怔、认错人了。
高武都快吐血了,却听王镇恶话风一转,若有所思地道:“不过这件事确实得好好查一下,有人败坏我军名声可不行,这样吧高大人,本官去回禀陛下,近期将派一支军队进入高句丽彻查此事,以还我军清白”
“啊?派、派兵去高句丽”
高武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