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府出来后,我到医院里去看江子喻。
莫冬霞有事,回老家一趟,赶不回来,罗姨白天护理了江子喻一整天,我就说:“罗姨你回去休息,由我来照顾江子喻吧。”
我在医院里,给江子喻按摩,翻身。
我还给他唱歌: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我没有音乐细胞,五音不全。
以前江子喻取笑我:
“小可,你人长得那么漂亮,可唱起歌来,却难听得要命,不是像杀猪般那样嚎叫,就是像母猫那样叫`春。”
结果我伤自尊了,一整天都不理他。
后来江子喻不得不哄回我:
“我家的小可,到底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唱起歌来,虽然有时候像杀猪般那样嚎叫,有时候像母猫那样叫`春,可听到耳朵里,却是那样美妙动听,像黄莺初啼。”
我这才破涕为笑。
如今,我用“有时候像杀猪般那样嚎叫,有时候像母猫那样叫`春”那样的歌咙,唱歌给江子喻听。
《为爱痴狂》,我唱了一次又一次。
当我第N次唱到“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的时候,我握着江子喻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有眼泪,从江子喻的眼角落了下来。
我一愣,然后欣喜若狂:“江子喻,你是不是听到我唱歌?江子喻,你回答我,回答我呀!”
我摇着江子喻的身体,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