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进急症室。
经过一番检查,我身体没什么事,各方面都正常,只是受了惊吓,还有额头的右上角被玻璃砸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伤口那么深,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医生说。
“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我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
“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医生安慰我。
“得缝多少针?”我又再问。
“六针吧。”医生说。
“那我不是岂不是变成了猪头?”我怔怔的:“会不会毁容了?”
“伤口在左额头最上方靠近头发的位置,就算以后有疤痕,大不了留刘海遮盖了。要不,激光去疤也行。”医生笑:“如今医学那么发达,小眼睛可以整成大眼睛,大饼脸可以削骨变为瓜子脸,激光去疤,不过是小儿科。”
我的额头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头发。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我痛死,痛得几乎要要屁滚尿流。
我忍了又忍,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终于,我鬼哭狼嚎起来:
“痛!哎哟,痛!很痛!”
医生被我叫到崩溃,根本就没法给我缝针,他叫站在一旁的程一飞:
“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程一飞问我:
“撞你的那辆车子,你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样的车子?坐在驾驭座的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说:
“我哪里知道?当时突然冒出一辆车子,猛地向我冲过来,我完全给吓傻了,怎么还能看清楚坐在驾驭座的那个人是男还是女?我只知道,是辆红色的车子。”
程一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