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海又带谢家一家人去了谪仙山,逛了一下植物园和山上的一些景点。
第三天,江海带谢家一家人去了大通禅寺,拜了一下寺里的罗汉。
第四天,江海又带他们去了宝塔山,在那座宝塔上,谢昌伦跟江海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微笑着问江海道:“江海,那位燕先生这几天似乎目的不在陪我们玩上呢?”
谢昌伦的话让江海也不由得老脸一红,他还以为这几天谢昌伦什么也没发现呢,谁知道人家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他帮着燕良驹打人家女儿的主意,还真&26159;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对谢昌伦道:“谢先生,对不起……”
谢昌伦摆手道:“你不需要&35828;对不起,其实我&26159;一个很开明的父亲,只要女儿喜欢,我就不会阻拦什么。事实上,晶瑶的爷爷也希望能够在国内找一位年轻俊杰,来当晶瑶的夫婿。不过,我想要跟你了解一下这位燕先生的情况。”
谢昌伦并没有&35828;假话,作为谢家的女儿,又生得美丽可爱,谢晶瑶在印尼并不乏追求者,在这许多追求者中,有许多还&26159;印尼的高官巨富的后代,只不过谢家门风很严,只跟华人通婚,所以那些印尼土著便都被排除了,而印尼华人子弟,谢晶瑶也没遇到看上眼的,当然,这也&26159;因为她的交际范围有限。
谢正清最疼爱这个孙女,不愿意委屈了她,所以并不勉强她,要让她自己看上眼的,才会把她嫁出去,这一次让谢昌伦带她来大陆,也&26159;存了在大陆找个如意郎君的意思,在他看来,大陆&26159;他们的祖国,又有江海这样的年轻俊杰,想来出色的年轻人都会很多。
这几天,燕良驹对谢晶瑶大献殷勤,谢昌伦也&26159;看在眼里的,他只&26159;不动声色而已。
当然,作为父亲,谢昌伦还&26159;要替女儿把关的。
江海道:“燕良驹&26159;燕老的孙子,他的父亲燕振华&26159;交通部部长,家世&26159;极好的,跟谢家也很相配。他自己做生意,做得很大,现在自己有几家公司,身家至少有几十亿了吧,特别&26159;他的矿泉水厂,现在占据了全国矿泉水市场的最大份额。”
江海指着路边的矿泉水广告牌道:“那个广告牌上的矿泉水就&26159;他们厂里的,我们这几天喝的那种高档矿泉水,也&26159;他们厂里的。而且他的这些生意都&26159;白手起家,并没有依靠家里的力量。”
江海的话当然有一些美化燕良驹的成份,现在燕良驹名下的几家旅游公司、文化公司和矿泉水厂总资产确实有几十亿了,不过燕良驹大概只占三分之一的股份罢了,当然,也没人会戳穿江海的话。
听了江海的话,谢昌伦倒&26159;在心里暗暗颔首,如果像江海&35828;的这样,那这位燕良驹倒确实&26159;一个出色的年轻人,家世也很煊赫,配晶瑶倒&26159;没什么问题,他又问道:“那他的人品如何?”
江海道:“&35828;实话,良驹二十岁左右的时候,行事有些荒唐,那个时候,他在京城,作为红三代,很&26159;交了几个女朋友,有一点风流的名声,可&26159;这几年,他开始做生意之后,跟以前的女朋友完全断了联系,可以称得上洁身自好了。这一次我敢保证他&26159;认真的,他跟我&35828;了,他这次&26159;真的喜欢上令爱了!”
这几天燕良驹的表现,谢昌伦当然也看在眼里,燕良驹一表人才,家世不凡,对他们又谦恭守礼,没有一点纨绔习气,&35828;实话,他对燕良驹还&26159;很满意的,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他倒&26159;对燕良驹以往的荒唐诸多包容,他微笑道:“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做过几件荒唐的事情?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只要现在成熟了就行了!”
谢昌伦在&35828;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些迷离,似乎&26159;想起了一些往事,江海心中暗道,这位谢先生似乎也&26159;一位有故事的人呢。
谢昌伦眼神一凝道:“不过这件事情成与不成,还要看晶瑶自己的意见,如果她对燕先生没有感觉,我们也&26159;不好强求的。”
江海点头道:“这个&26159;自然,只要您不反对他们交往就行了。这样,我有一个主意,我让良驹带您和家人去均西和邡山玩一下,那里的风景十分美丽,而且良驹的产业大部分都在那里,您可以顺便深入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也可以让他跟令爱多一些接触,到时候就可以看出他们到底有没有感觉了。如果他们真的有感觉的话,我会跟良驹的父母长辈&35828;,让他们向您家里提亲的!如果没感觉也没什么关系,至少也可以让您的家人看一下祖国的壮丽河山嘛!”
江海的这个提议非常合理,谢昌伦微微颔首道:“嗯,你的这个提议不错,那就这样办。”谢昌伦看得出来,江海跟燕良驹的关系非常好,绝对不止普通的朋友关系,而且燕良驹的家族在大陆也&26159;举足轻重。虽然江海自己结了婚,没有可能当他的女婿了,可&26159;如果晶瑶真的跟燕良驹有感觉的话,那么自己招了这个女婿,也不比招江海当女婿差多少呢。这个想法他昨天也跟老伴&35828;了,对于燕良驹的心思,老伴其实也看了出来,她对燕良驹的印象也很不错,所以才有今天谢昌伦跟江海的这一席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