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在这一点上想得通透,所以才在大夏建国后十多年碌碌无为。
他不是蠢人。
相反,他还很会利用皇帝的疑心,出其不意,重创曾经羞辱过他的敌人。
这一点确实是他们轻敌了。
“可是,谋反这样的罪名,真的无凭无据就能信口开河的吗?”
“谁说无凭无据,秦建在朝堂上拿出了他搜罗出的信件,经过专人比对,证明那就是魏国公的字迹,这回可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
怀渊似乎对朝堂上的事情非常清楚。
但听他阐述这些,语气里带着冷漠,似乎又不是特别关心。
沈清幽皱起眉头。
没想到前些日子国公府才风风光光地办完了老夫人寿辰,如今就被奸人陷害,即将面对牢狱之灾。
如果是因为当初为她撑腰,那他们今日之祸,都是她的过错了。
她良心难安。
“你现在有事吗?”
沈清幽不知想到什么,抬头问院墙上的少年。
“我吗?”小少年哭不知她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在这儿帮我看一会儿家,我和皎皎去去就回。”
“……你们都出门,为什么要我看家?你这里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吗?”
“那倒也没有,就是看你这么闲,想给你找点事情做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