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呼格作为一个平头百姓,自是不能和当今圣上呛声,所以他一句话都没说。
安均也没说什么,本来她扯个话头是想调节下气氛,免得荣小原继续抑郁,谁成想这破孩子一点儿都不识抬举,竟然出口就把局面给搞的这么僵。
等进了家门,呼格也不去烧水了,而是一个劲儿的劈柴禾,安均本想提醒他一下,柴禾可以不劈,水可以烧一下的。
但见呼格的心情实在是差劲,她决定不去捅马蜂窝了,还是自己动手烧水吧,反正她又不是没烧过。
烧好水后,安均叫了荣原来洗漱,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想伺候荣原,但谁叫人家是皇上呢!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荣原说,过几天他就要走了,可能很长时间都没法再过来,这话是安均让他自己烧水时,他说的。
在荣原洗漱完毕后,安均又把呼格叫了来,还道,“行了,荣原过几天就要走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呼格根本就不信安均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走。”
安均问道,“她怎么就不可能会走?”
“因为他不可能会走。”
安均感觉自己干了一件很蠢的事,那就是和呼格说话,两人根本就是有着逆天的代沟!
让呼格继续在院里劈柴禾,安均自己洗漱了一下去睡大觉了。
娘的,这年头最难搞的不是小白脸,而是老男人!
在安均走后,呼格放下了手中的斧头,他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回屋睡觉。
看到呼格进来,安均说了一句,“你不是特有志气,势必要劈一夜的木头吗?怎么才这会儿就进来了?”
呼格也不说话,就是一心往被子里钻,进了被子他就开始脱衣服,那是把自己给脱的丁点儿不剩,就剩光溜溜的一条。
安均坐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老男人不会是中邪了吧?
“喂,你怎么回事?”
呼格回答的倒是挺坦然,“我喜欢裸睡。”
搞笑呢吧?什么时候老男人有这爱好了?
安均坐起身子,决定逗逗呼格。
她先是摸了一把呼格的胸肌,又给他揉搓一番,然后说道,“按说你的身材是不错,该瘦的地方瘦,该翘的地方翘,比我有料多了,就是皮肤有点儿粗,摸起来不舒服。”
不给呼格回话的机会,她接着说,“还有你的脸不好看,太过刚硬,不够柔和,再就是你的整体身形压迫感太强,不容易勾起别人的兴趣。”
品头论足一番后,安均钻进了被子,她刚才说的可都是实话,因为她是一个诚实的人。
只是听到实话的呼格心情却不怎么好,他摸到安均的手,在安均的手里写下了一个字,这个字是安均的名字。
虽然呼格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但安均并猜不到,她就感觉呼格在她的手上划拉了一通,至于是什么字,她并没感觉出来,反正她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字……
为了回击呼格,她也拿过呼格的手写了个字,不对,应该是一个词——二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