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安均阴森森的笑了几声,“我让他顶着亵裤去城门上站岗!好好地让他出出风头!”
呼格虽然觉得这个主意有些损,但还是照做了,因为此主意虽损,却是十分解气,最主要的是不会惹出大麻烦。
现在县老爷还没醒。所以给他脱衣服很方便,为了不把人冻死,在把他的大花亵裤脱下来后,又把外裤给他套上了。
安均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就连对待敌人都这么仁慈。
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后,两人出发了,为了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如此伟大的一幕,他们打算用绳子把县老爷给吊在城门上。
此事情不难做,只要事先把人绑好,而绳子又够结实就行,至于往城门上挂就是个简单的活了,因为城门上有把手,只要把人挂到把手上就行。
在呼格挂人的时候,安均就在不远处等着,这种时候她就别去跟着添乱了,省得呼格还要顾着她。
呼格回来的很快,安均小跑着就扑了过去,那是满脸兴奋,“我觉得咱俩今晚的杰作真是太完美了,明天肯定能传遍所有的大街小巷。”
“我说过,你高兴就好。”
她必须得高兴啊,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不高兴才怪呢!
两人欢欢乐乐的往白家医馆走,当然之前有把夜行衣给换下来,他们没敢把夜行衣往城里带,而是藏在了城外的柴禾垛里。
两人刚到白家医馆没一会儿,外面就来了搜查的官兵,现在县老爷被劫可是大事,那必须要彻夜的找啊……
来搜查的官兵只是寻找县老爷,并没调查是谁在劫人,在把屋里所有的角落都给翻了一遍后,一个像是头儿的人要去掀王柳儿的被子。
现在王柳儿正在做月子,怕是着了凉,盖的被子有些多,若是猛地一看去,还真就像里面有人,只是别管怎么样,一个产妇也不能让别人掀被子啊!
安均赶紧上去阻止,“这位官爷,你若是怀疑里面有人,我给你拿开两床被子就是,你这么猛地一掀,万一让产妇中了风可就遭了。”
这次的官差倒是还挺通情理,他用手一指示意安均拿被子,安均照做,在确定被子里没人后,官差们就去了别的屋子。
此闹剧一直折腾到天大亮都没结束,只要一天找不到县太爷,他们就要继续找。
别看城里闹得热闹,转天清晨,城门闹得更热闹。
一大早就进城的人,在看到城门上挂的亵裤男后,全都围在一旁看,没一个急着往里走的,而早上来开城门的官差,跟围观的人们一样站在一旁看。
要是平时的话,官差肯定能认出县太爷,但是现在的县太爷实在是狼狈,狼狈就算了,脑袋上还顶着个花裤衩,又没穿官服……
官差去探了下亵裤男的鼻息,还有气,应该只是晕了。
他对周围的人说道,“跟我一起值班的兄弟还没来,我一时半会的不能走开,哪个老乡帮我去县衙里报个案?到了之后把这里的情况如实说就行。”
小地方的人们都是极好凑热闹的,一听让去报案,乌拉一下子就去了十几号人。
又让亵裤男在城门上挂了一会儿后,守门的官差决定把人给放下来,不过当他要动手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万一衙门来了人要取证,他岂不是破坏了第一现场?
这样想的小官差,又让亵裤男继续在城门上挂着了。
因为有了亵裤男这么个吸引人的,在城门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慢慢的城门便有了要被堵住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