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王柳儿会哭,安均安慰道,“呼叶这样的不要也罢,等我再把生意干大些,在县里买处宅子。你和孩子去县里住,咱们眼不见为净。”
王柳儿双眼发直,没有一点儿神采,对安均点了个头儿,就去哄孩子了。
听到有人敲院门,一看早架已经打完,安均去把院门打了开来,原来是婶子回来了,婶子手里提着一个麻袋,安均接过来一看,里面装的是小米。
“婶子去买小米了吗?”
婶子道,“家里有以前种的谷子,去让人碾了下米。”
安均不太懂,“碾米?弄碎了?我看着也不碎啊。”
婶子笑道,“傻丫头,是去皮。”
两人说着说着,便从院门口走到了屋门口,看着被踹坏的屋门,婶子没看懂这是啥情况,“怎么了这是?怎么我就是出去一会儿,门就坏了?”
安均摸摸自己的头,“我刚才跑的有些快,不小心撞了一下,哪成想竟给撞坏了,一会儿我去找木匠来修一下。”
一听是安均给撞得,婶子的神色稳了很多,“老门了,前些日子就有些晃荡,早就该修修了,你有没有事?”
安均忙说,“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撞一下没事。”
“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柳儿也没吃,一会儿你俩一起吃点儿。”
“好。”
在婶子做好饭后,安均端着饭菜去了王柳儿的屋,这会儿俩小婴儿睡着了,一个个睡得可香,小孩儿真好,啥烦恼都没有,吃饱喝足就行。
哪像他们的娘,天天哭得眼都模糊了。
已经有些天没好好吃饭的王柳儿,这次倒是吃的不少,见王柳儿有了食欲,安均特高兴,“人就该想开些,千万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王柳儿强笑了一下,“谢谢你,安均。”
安均一摆手,“谢什么谢!以后日子好着呢!等去了县里我雇几个丫鬟、婆子伺候你,到时候你就是少奶奶,闷了就去街上逛逛,喝喝茶,听听曲儿,让小贱人眼红去吧。”
被安均这么一安慰,王柳儿真心笑了,“对,以后生活好着呢,我听安均的。”
“这就对了。”
王柳儿该是跟呼叶打了一架,脑袋突然开了窍,从这以后她没再自己偷哭,眼睛慢慢好了起来,饭也正常吃了,还回了趟娘家。
再说现在,安均吃完饭后打算再去会会兰华,她就不信正义战胜不了!
事实告诉她,想把事办成,光有正义不够,还得不要脸,她虽然很能放得开,胆子又大,但跟人家比不要脸还是嫩了些。
她是真没想到,女人会玩儿装病这一招儿,还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跟婶子说了一遍。
婶子问安均,“是不是闲家里不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