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荣玉跟安均说了一件事,他们荣王府之所以会在这里开酒楼做生意,其实是先皇的圣旨,而这个圣旨是安均她爹让先皇下的。
安均听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你是不是逗我?先不说先皇会不会听我爹的,最主要的是我爹又不是闲的,干什么管你家去哪里做生意。”
荣玉又跟她说了一件事,“你是不是感觉张掌柜特别厉害,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王府的头号幕僚。你若是听不懂的话,我可以说的简单点儿,他老人家的脑袋比咱俩加起来都好用。”
安均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儿受惊过度,她爹这是在搞什么?竟然让人家王府的头号幕僚来个小县府当掌柜,玩儿的也忒大了吧!
受惊之后,她想起了一件大事,“荣王和掌柜老头儿不会从早就知道我是谁吧?”
荣玉道,“三朝元老,先皇托孤对象的独女,你说他们会不会认识?”
这下安均可算是明白荣原咋找过来的了,肯定是这俩人告的密!还有怪不得老荣王总给她打赏,原来是看她爹的面儿,还有掌柜老头儿这么照顾她,也肯定是她爹的面儿!
她还以为自个多讨人喜欢呢,原来竟想多了!
闷闷的回到家里,所有人都已经睡了,安均跑到玲子和胖丫儿屋子,跟两人挤到了一张床,玲子睁眼看了看她,“表嫂怎么过来了?”
安均的心里有些乱,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只说有事情要办,没时间回去,玲子哦了一声,又睡了过去,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以前只知道她爹是个老狐狸,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没想到她爹还是个下棋高手,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偏远县府,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先是让王爷在这里开酒楼,又把自己的侍卫弄回家,还让亲闺女跑了过来,现在皇上又来了,小王爷也是天天在这儿耗着,她爹到底在搞什么?
虽说这里有几个贪官和地头蛇,也用不着玩儿这么大啊?忘了说煤矿,可就算有煤矿,直接派个人过来,大不了弄些官兵,直接把煤矿揽到手里也就是了!
她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值当的玩儿这么大!
在困惑中,她渐渐的睡了过去。
因为心里不痛快,安均睡得并不踏实,皱着眉头不说,还时不时的挥舞下胳膊,玲子在被她打了数次后,挪到了床边儿去睡,这下换成了胖丫儿挨打。
胖丫儿又被打醒后,去了邻屋婉儿和欢儿的床上,这次又换成了玲子挨打。
玲子被打的实在受不了,她晃起了安均,“表嫂,你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安均迷糊的呢喃一声,“老男人,在梦里还敢欺负我!”
玲子自语道,“原来是表嫂梦到表哥吵架,表哥也真是的,干什么总是欺负表搜,弄得表嫂睡觉都梦到和他吵架。”
为了不再挨打,玲子收拾了一下被子,褥子,去了矮塌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