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想把门房的人迷昏后就走的,听到有小孩儿的惊叫才在窗户里看了下,她说自己虽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至于见死不救,于是就把禾子给带了过来,谁成想小孩儿还和安均认识。
女人算是个识时务的。跟安均解释完,便去找王柳儿道歉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以前确实是自私了些,给你造成了不小的伤痛。
人就是这样,不多经历些总是看不透太多的是是非非,我现在孩子没了,做过妾,嫁过人,落到如今这幅田地全是自作自受,当真是报应。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别再恨我,好好地跟呼叶过日子吧,人一辈子的砍儿那么多,别太好强了,也别太拿我当回事,我就是个污点,擦了也就是了。”
王柳儿听完,抱着孩子进了屋里,并没说话。
安均是个直性子,她叫过兰华道,“你是真知道错了,还是怕我不放过你?”
女人有些苍凉的笑了笑,“姐,我不瞒你,我怕你的成分很大,但我也真知道错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在王家这些日子怀过一个孩子,到现在我都不知是被谁害的小产,是不是很可笑,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有机会就该去以恶制恶,欺负老实人做什么。”
安均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别想太多,先在这儿住下,等事后该给你的一分也不会少,你若愿意嫁人便找个合适的,不愿嫁人有家业傍身也可衣食无忧。”
活的明白不如活得糊涂,得饶人处且绕人,不是大恶又有悔改之心,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女人虽然让人讨厌,到如今她也算是吃了教训,又立了一功,就这样吧。
在二舅把禾子抱出来后,禾子还是有些呆滞,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抱着他爹,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法出去找大夫,安均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二舅,要不你先哄禾子睡觉吧,等明早我去找大夫,现在出去怕是会有危险。”
安均说的这些,二舅都明白,“他就是被吓到了,看大夫也不急于这一刻,你去忙你的,我看着他就行。”
片刻后,院里出现了打斗声,特别激烈,安均站在门口从小孔往外看,天,这是来了多少人?看的她俩眼都花了!
玲子和胖丫儿也过来看,安均把两人都给赶到了里屋。
这会儿王柳儿和乳娘正在看着仨小不点儿,呼土儿则在和禾子说话,可能是小孩儿跟小孩儿比较有共同语言吧,别看禾子不理大人,呼土儿的话倒是回了几句。
安均本想让呼土问问他为什么会被人逮去,还弄得一身血迹,怕孩子回忆起不好的内容再变得恐惧,她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大,没一会儿房顶上也出现了声音。
听到房顶上有声音,安均一下子就害怕了,若是那些人从房顶上掉下来,可就遭了!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的害怕有些多余,因为房顶是一大块儿铁皮盖的,那可不是想掉就能掉下来的!
怪不得荣小玉非让他们待在这个房间,原来玄机在这儿。
虽然屋顶是铁皮的,但安均并没掉以轻心,她一直关注着外面的情况,若是情况不对,她立马发动武器!当然不到逼不得已她是不会这么做的,荣玉说了,由于技术有限,武器不太靠谱!可能会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