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吉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好不容易能这么舒坦的放水,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再说尿一半被吓回去将来会不举的,赵惟吉无视陈嫣然的叫声。
陈嫣然见赵惟吉已经尿完了,话也不说就立马跑了出去,只留身后赵惟吉的喊声“姑娘,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赵惟吉直呼一声:“好爽。”不过察觉到腿脚的一阵微凉,不是吧,被子都没给改回去啊,冷死了。只期盼着那少女不要生气,赶紧回来替自己盖上被子。
阿紫在楼下听到陈嫣然的叫声,连忙放下手上的衣服往嫣然阁跑去,在走廊转角处与陈嫣然撞个正着,闻道陈嫣然一身的尿酸味,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声的尿味。”
“没事,你到楼上看看他有什么需要的,我还有事情。”陈嫣然刻意回避道。
“是,小姐”说完阿紫往嫣然阁走去。
陈嫣然心里暗骂道:“臭小子,什么不好尿偏往人家身上尿”看着自己有点泛黄的白衣,‘咦’道:“难闻死了。”陈嫣然一个跃身如流星般在天际闪过,不一会,就来到了这隐世谷里的一处温泉处,命唤清虚泉,一年四季温热,所有谷里的姐妹们都是到这里清洗。
陈嫣然褪下身上衣物,露出玲珑有致的玉体,缓缓步入泉水中,水面荡起一阵阵涟漪,清泉烟幕弥漫,水中女子犹如那天上仙女下凡来人间嬉耍。陈嫣然整个身体都浸在泉水中,在水里绻成一团,直至快要窒息时,猛地从水中抬起头,那湿润细长的头发,洁白无暇的肌肤,宛然形成了一幅艳丽绝伦的美人出浴图。
阿紫推开房门来到床榻前,见到赵惟吉裸露的下身,骂道:“流氓。”转身欲离开。
赵惟吉惟有承担着骂名,谁叫自己今天是第二次被女子看了光,虽然吃亏的是自己,可是别人可不怎么认为。赵惟吉出声唤道:“姑娘,你骂也骂过了,能否将这被子给在下盖上,虽说已经是二月,可是还是冷的。”
阿紫听见少年略带颤抖的声音,又想着之前看见他完全裸露的下身,想来定是冷极了。于是秉着人道主意,阿紫还是上前为赵惟吉重新盖上了被子,又迅速退开道:“别以为我帮了你,就会原谅你,流氓。”
赵惟吉一脸无奈,呵呵笑道:“这位姐姐,你看我都动弹不得,怎么可能会耍流氓。”
阿紫看了看榻上的赵惟吉,不由的点点头“好啊,我原谅你,不过你们男的就是流氓”阿紫总结道。
赵惟吉顿时无语,算了,和小姑娘是说不通的,对着阿紫道:“在下多谢姑娘,为我这流氓盖上了被子,要不我这流氓就要冷死了,大恩不言谢。”
“不用谢,你只要告诉我,刚才小姐为什么大叫就好了”阿紫一脸期待着,显然女人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八卦的。
赵惟吉当然不能将自己的糗事告诉她,估计打哈气道:“姑娘,我困了,下次在说可以嘛?”。
“好吧,你好好休息,那我先走了。”阿紫退了出去,心里想着“我看那他说的对,他躺在穿上动都动不了,怎么还有能力掀开被子,那肯定是小姐对他这少年夫婿感兴趣了。”阿紫作恍然大悟状:“哦,小姐也太急色了。”少女无尽的想象力发挥着。
“阿嚏,阿嚏”陈嫣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心想自己肯定是洗的太久了,这怕是要着凉了,殊不知,是自己的丫鬟在背后编排着自己。
打发走阿紫后,赵惟吉陷入的沉思,这里究竟是哪里,那姑娘又是谁,为何要救自己,自己昏迷的这半月来,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谁要买凶杀他。一堆的问题旋转在脑海里。一阵困意袭来,缓缓的睡了过去。
自从陈嫣然把赵惟吉安排在嫣然阁里,她自己就一直住在石室里。躺在铺好的石床上,陈嫣然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还是有点害羞,可还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一幕。自语道:“为什么他下面是这样的,和我们的怎么都不一样,小小的好可爱,都不像婆婆说的那么可怕。”一改往日淡定的模样,一副少女怀春,眼睛闪吧闪吧,甚是可爱。
赵惟吉的身体有了反应,仿佛在述说着:“姑娘,你别诋毁我,我只是没长大而已。”
隐世谷,就犹如它的名字一样,与世隔绝,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无从所知。其实外面早就已经天翻地覆了,而这里却依旧风平浪静
刑命带着与他一起的杀手们在山崖,崖下,小村庄统统寻了个遍,依旧无法找到赵惟吉的身影,觉得自己没有完成这件任务,刑命断指起誓,今生今世,上天入地,都要找到赵惟吉,然后完成那日悬崖边未完成的刺杀任务。于是推辞了一切刺杀任务,一直在赵惟吉掉落的那个悬崖下边寻找,居住着。而赵光义等人,知道赵惟吉已经掉落山崖,虽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不过坚信赵惟吉已经死亡,于是就随便找了个九岁男童将之杀死,又将其脸部划花,让人认不出此人是谁,又秘密制作了赵惟吉失踪前所穿的衣服,穿在已死男童身上,已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就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明日上朝,一举击破幼皇已死的秘密,然后自立为皇,夺取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