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之前的约定,入夜后,魏云便离开了黑衣堂和陈嫣然回合,在陈嫣然详尽的细说下,魏云了解到寇准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准确无误的知道自己现在首要做的事情,随即在陈嫣然的帮助下,魏云又以铁无名的身份回到了黑衣堂。
本以为熬过三天便可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不过事与愿违,为了不让人怀疑,魏云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比之前要松懈了一点,毕竟经过几日的放纵,任谁都不想再次回到木头人般的生活。这几日的相处下来,魏云对黑衣堂里的一切也算是了解甚详,只是就是找不到那铁无名将那些出关令牌藏在哪里。回到房间里后,魏云又开始了一番找寻,可惜,还是和前几日一样,颗粒无收。本就已经是深夜,再加上之前一个劲的寻找,弄自己气喘吁吁,便躺在床榻上休息了起来,可能是坐的有些用力,床板都有点咯吱响,这一声响倒是让魏云恍然大悟过来。
魏云立马起身掀开床褥,果然,在床板之间有个铁板,掀开铁板后,又显示出一个和观音坐像下一样的凹槽,魏云连忙从袖间拿出玄铁令牌放置在上面,书案边的墙壁突然弹出一个如首饰盒般大小的四方盒子,魏云上前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便是他之前一直要找的令牌,怪不得之前找遍整间房子都找不到,原来藏的如此掩蔽。
魏云从中随即挑选了五个令牌,令牌上面都可有人名,当然魏云是不知道他们是谁的,随后便想盒子放回原位,将到手的五个令牌放在枕头底下,随即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其实这几日他也累的够呛,整日弄的自己和青楼女子一样,大开筵席,陪吃陪喝,喝的醉醺醺的,好让其他人能放松下来,尽情吃喝。
此时的赵惟吉又是另一种状况,这几日的宽松,让他找回了一点希望,和韩升还是狄青高君宝四人一直呆在一起,就是等着陈嫣然他们的营救,可是等啊等,五天就这么过去了,还是未见到陈嫣然的身影,而这里的一切又开始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这让赵惟吉不得不怀疑,这铁无名或许就是铁无名,而不是假冒的,只是这铁无名是真的开心,又或者就是想奖励一下他们的这劳苦功高的员工,所以才有这几天的狂欢,毕竟现代还有劳动节呢。不仅连赵惟吉自我怀疑,就连韩升都开始怀疑赵惟吉的话,说赵惟吉是异想天开,说这黑衣堂如此深严,怎会被人一两下就混进来,还说那铁无名武艺如此之高,是不可能被人假冒的,加上今晚入夜的时候,守卫们进来通知,说明日一切照旧,这便表示着,苦日子还在继续。
与此同时的寇准带着李修文来到领头城门守卫魏安国的家里,当然不是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而是在李修文的帮助下,跃墙而入,偷偷溜进了魏安国的书房,又碰巧,魏安国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安排明日守城的事宜。待下人们都离开后,躲于一处的寇准和李修文便走了出来,出现在魏安国的面前,吓得魏安国差点大叫起来,毕竟这年头私闯府宅的不是小偷就是江洋大盗,如果是小偷便还好,他魏安国还可以对付,若是江洋大盗,仅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便是自寻死路。
李修文健步如飞般上前点住了魏安国的哑穴双手牢牢擒住了他,魏安国便是想叫都叫不出声音。寇准拿出县令官印,道:“本官乃梅花县县令,逼不得已才这样做,如果魏大人你不要大叫,本官便可叫这位李将军解开你的穴道。”当然一个被点了哑穴和又被擒住动弹不得的人如何回答,想道这一点,寇准又接着道:“魏大人,你要是同意,眼睛眨两下。要是不同意的话,那本官也只能委屈魏大人了。”
魏安国一早就听闻长安县的县令已死,而县衙里一直被一个叫寇准的县令所把持着,当然这些事情是他一个在县衙里的做衙役的小舅子说的,起初他还不信,现在见到这人居然大胆到又来挟持他,这才深信不疑,他必须得问个明白,这寇准为何要杀死蒋县令,随即眨了两下眼睛。
李修文便解开了他的哑穴,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说话。”虽然是解开了他的穴道,不过依旧牢牢擒住,毕竟能做到守城的领头一定是会一些武艺,李修文可不敢博一下,毕竟寇准一点武艺都不会,到时候惊动了魏府的人,他可没那个自信能带着寇准毫发未伤的离开。
魏安国清了清嗓子道:“你这两个恶贼,为何要绑架本官。”
寇准还是第一次被人称呼为恶贼,好气又好笑,随即开口回道:“魏大人,刚刚本官不是说的很清楚,本官乃梅花县县令寇准,这是本官的官印”
“寇准,你便是那十九岁中状元的寇准?”魏安国疑问道。
看来这寇准的名气倒是挺大的,毕竟是高中状元的人,又还那么年轻,也难怪如此出名,毕竟寒窗苦读十年,再加上三年一次的科举,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在如此意气风发的十九岁高中状元,寇准现在都被传唱成读书人的典范,闺中少女的良配,当然,这一点寇准他自己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