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哥哥,嫣然姐姐刚和你说什么了,看你这脸红的,怎么肚子饿了吗?要不要我叫人去给你做吃的啊。”柴丝言关心道。
“不饿,郡主不用这么麻烦了。”杨延昭回道。
“六郎哥哥,这里已经没有郡主了,你就叫我丝言吧。”柴丝言说道。
“丝言,你受委屈了,都是我杨延昭无能,不然也不会让你沦落的如此地步,不过,丝言,这陈姑娘,你是如何认识的,居然武艺如此高强,只怕我苦练二十年都打不过她。”杨延昭问道。
“你是说嫣然姐姐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反正就是这么认识的,嘿嘿,不过,六郎哥哥,我倒还是真的有个人想引进与你,不过,你可别看了吓一跳。”柴丝言说道。
“哦,什么人,丝言如此一说,那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了。”杨延昭说道。
“六郎哥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叫他,不过你得捂住眼睛,不得偷看。记得,不能偷看哦。”柴丝言边走边说,深怕杨延昭会睁开眼睛,不时回头提醒。
“好了,快去吧,小心摔倒,看着点路。”杨延昭提醒道。
“哎呀。”就在柴丝言转身提醒杨延昭别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刚好从别处而来的赵惟吉,柴丝言的小脑袋很用力的撞在了赵惟吉的胸膛上,伸手捂住脑袋,道:“赵惟吉,你走路不看的,撞死我了。”
“你这不是还没死吗?再说,我又不是那宝马,又怎么会一撞就死呢。”赵惟吉耸耸肩道。
“哼,就知道狡辩。”柴丝言娇哼道。
“丝言,你没事吧,撞疼了吧。”杨延昭上前看着赵惟吉,道:“这位公子,你走路怎么如此不小心,撞到人了你知道吗?”那架势就好像要将赵惟吉打倒一样。
“六郎哥哥,你可别打他,这人身子骨可是和那潘豹一样,要是一掌就死,那我们可要真的杀头了。”对于杨延昭的掌力,柴丝言还是有所顾虑的。
“贼贼,原来你就是那个一掌打死潘豹的英雄好汉啊,久仰久仰,佩服佩服,兄台武功如此高超,不知师承何处啊。”赵惟吉佩服十足道。
“好了,赵惟吉,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柴丝言呵斥道,随即转身面向杨延昭道:“六郎哥哥,他就是你的结拜兄弟,陈睿啊,也就是当今皇上赵惟吉,怎么,你被那些个衙役给带傻了,这都不记得了。”
“什么,皇上?”杨延昭大声叫道,他无法想象,这眼前的男子居然是皇上,这究竟上的是哪一出。正欲开口提问时候,却被赵惟吉出声打断:“好了,别大呼小叫的,我也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现在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不过,得先吃了饭了,我这中午都还没吃,饿死了,对了,救你的那姑娘,穿白衣服的那位姑娘,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回皇上,陈姑娘刚刚走掉,至于去哪里了,还恕杨延昭不知。”杨延昭俯身抱拳道。
对于这封建社会根深蒂固的奴性,赵惟吉已经没有初来大宋时候的抗拒了,反而有些享受,尤其这些历史名人一个一个的跪拜自己,让他有那种莫名的优越感,就算是睡觉都会笑醒。
“嗯,我知道了,杨大哥,你我是结拜过的,下次就别再叫我皇上了,要么就叫我陈睿吧。”赵惟吉说道。
“是,陈睿。”杨延昭回道。
“赵惟吉,你怎么来这里了,那,这是我刚刚在洞口看到的信件,我想应该是你师父派人送来的。”陈嫣然来到赵惟吉的跟前道。
接过陈嫣然手中的信件,道:“哦,这师父,真是片刻都不闲的,这劫亲也劫了,劫囚也劫了,还有什么事情,居然送到这里。”
“你看便知道,我想你师父应该是有事情告诉你,不然也不会,派人日夜兼程。”陈嫣然回道。
“劳碌命啊,劳碌命,朕究竟何事能够回归正常轨道啊。”赵惟吉抽出信件,仔细查阅了起来,随即大声道:“不好,这杨业有难,我们得赶去金沙滩,不然,这杨业一定会撞死在李陵碑上。”
“陈睿,你为何这么说,我爹发生什么事情了。”杨延昭急忙问道。
“此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这杨业这次领兵御敌,却是被队友潘仁美暗地里捅了一刀,于是失困于金沙滩,现在,我们必须去阻止这场战役。”赵惟吉说道。“等等,赵惟吉,你是说杨将军领兵御敌了?那么是不是就说明,菲儿身边就只有你师父一人保护?不行,我一定得回来。”陈嫣然说道。听完陈嫣然的这句话,赵惟吉突然想到一个计策“调虎离山”,难道这赵光义就是故意让杨业领兵出行,到时候,汴京就是他赵光义的天下,就算是把皇宫给掀了,也没用人出声反对,那母后和菲儿还有师父不是很危险,不行,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这个真正的皇帝不能在做缩头乌龟了,赵惟吉大声道:“嫣然姐,我和你一起回去,我要告诉那些贼子们,朕强势回归了,都等着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