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暗,透过虚掩的门窗可见殿内的一男四女正在打闹嬉笑,好不热闹。不知那少年说了什么,居然将其中三位少女一同逗乐。
“看你们笑的,口水都喷到我身上了。”赵惟吉抬手装作擦拭脸颊说道。
“就知道瞎说。”陈嫣然淡淡道。
“然儿,我刚讲了那么好笑的笑话你居然可以不笑,你到底是什么构造的,你的笑点也太高了吧。”赵惟吉可谓绞尽脑汁说了一堆的笑话,其他三女差点笑得人仰马翻,唯独这陈嫣然依旧淡定自若,不知她究竟是刻意忍住,还是就是觉得不好笑。
“幼稚。”陈嫣然冷冷道。
“幼稚就幼稚,我就不信了,凭借我这三寸不烂之舌逗不乐你。”赵惟吉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个笑话,挑了挑他那浓浓的眉道:“然儿,你可听好咯,从前有一女的代父从军,她的名字叫花木兰,有一天打仗的时候月事来了,正准备换卫生巾的时候,突然一个大炮打过来,她就晕过去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营帐里,有位大夫正为她诊治,大夫说:“你,你没事吧?”花木兰说:“怎么了?我没事呀。”大夫说:“这还叫没事。命根子都让炸没了,这还没事?不过现在确实没事了!”花木兰说:“怎么了?”大夫说道:“我把你的伤口用银针给缝起来了。”一听到大夫这话,花木兰又晕了过去!怎么样好笑吗?”
“流氓!”
“下流!”
“混蛋!”
“色狼!”
虽然赵惟吉已经预料到他这个笑话一说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方向,只是没想到是一次性惹怒了她们四个,还得到了四个与众不同的称呼。赵惟吉嘿嘿笑道:“不过笑话而已,别当真,别当真。”
“嫣然姐,时日不早了,茹儿先告辞了。”薛箐茹柔声一语。
“茹儿姐姐,丝言和你一起走。嫣然姐,丝言也告辞了。”柴丝言也站了起来,来到薛箐茹的身边,二人携手朝殿外而去,期间还不忘转眸瞪了赵惟吉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相公,你好自为之吧。
“哎呀,别走啊。这聊得正高兴的。”赵惟吉急忙起身跑到她们二人面前拦道:“呵呵,你以为我这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没那么容易。”
四位少女面面相觑,薛箐茹和柴丝言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赵惟吉,薛箐茹说道:“相公,你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茹儿姐姐,你别理他,他定是要出什么鬼主意。”柴丝言瞪了赵惟吉一眼,说道。
“嘿嘿,知我者,丝言妹妹是也。”赵惟吉笑意盈盈道:“倒不是打什么鬼主意,而是这天色渐暗,你们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不适宜在路上走,反正这宫殿里屋子多的是,住一宿又无妨。要是你们觉得住别的宫殿害怕的话,没关系,你们可以住在我的睿居和然儿的然居的,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挤一点就挤一点,正所谓挤挤更健康啊。”
陈嫣然抬起莲步朝薛箐茹走来,道:“茹儿妹妹,别理他瞎说,不过有句话他倒是没说错,天色灰暗,你二人回去太危险了,还是留下来吧。”
“可是,我们四个人?”薛箐茹抬头看了一下陈嫣然和她身后的宁心雨,说道。
“放心吧,这皇宫什么都不多,最多的就是床,小吉,叫人在然居里多加一张床,这样,不就解决了。”陈嫣然吩咐赵惟吉道。
“然儿,不用这么麻烦,这样吧,你和雨儿一起睡在然居里,茹儿你就和丝言一起睡在睿居,至于我嘛,嘿嘿,上半夜我就睡然居,下半夜就睡睿居,放心,我不认生,哪里都可以睡的。”赵惟吉意淫道,心想,啧啧,这要是真是如此,那真是艳福不浅了。
“想得美!”四人异口同声道,纷纷鄙视赵惟吉的这个想法。纷纷学那陈嫣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看着赵惟吉,弄得赵惟吉垂头丧气得退出然睿殿,时不时的回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小李子,死哪里去了?”赵惟吉一出殿门便大声喊道。
“来,来了。”李德海从偏门处摸爬滚打的跑了出来,匆忙间,只穿了一只鞋子。
“小李子,你这衣衫不整的,去哪里鬼混回来啊?”赵惟吉打趣道。
“皇上,小的是太监,能去哪里鬼混啊,只是刚刚听到皇上您的喊小的,跑得太急,摔了一跤,才会这样的。”李德海赶紧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施礼道:“皇上,您有何事要吩咐小的去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