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吉站在阳台上,抬眸仰望天空,只见那半轮残月散发出皎洁的月光,月光倾泻而下,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天找到一丝的温暖。
宁心雨和陈嫣然内安排在天字三号房,待一切都安顿后,宁心雨离开天字三号房,来到赵惟吉一人所住的天字二号房,“吱呀”一声,将房门轻轻推开,莲步轻启,迈进门槛,抬眸却未见赵惟吉,旋即,美目流转,视线被阳台上那一抹孤单的背影所吸引,不知不觉靠近,停在赵惟吉的身后,檀口微张,柔声道:“师弟!”
听到这柔软的声音,原本神游太虚的赵惟吉被拉了回来,缓缓转身,对着宁心雨,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师弟,你刚在想什么?”宁心雨问道。
“没想什么啊,只是被天上的月亮所迷惑而已,来,你也过来瞧瞧,月色真的很美。”赵惟吉伸手牵过宁心雨的素手,而宁心雨则莲步轻启,步至赵惟吉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听说月亮上住着了一位仙女,叫嫦娥,你不会是看的就是她吧?”
赵惟吉低眸看了一眼宁心雨,只见她静静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神情中带了一点娇羞,赵惟吉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的勾动了一下宁心雨的鼻梁,道:“你啊,好的不学,怎么就学了然儿吃醋的劲。”
“相公,你很不开心?”自从宁心雨留在赵惟吉的身边一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与赵惟吉如此亲密的独处,也从来没有教过赵惟吉相公,也许真的是夜色醉人,让宁心雨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赵惟吉右手绕过宁心雨的身后,搭在她的玉肩上,说道:“雨儿,何出此言?”
宁心雨用心的享受着此刻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时间,整个人都显得柔情似水,道:“只是感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
“你啊,多心了。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如今你相公不仅是大权在握,而且身边还有你们这四位美女相伴,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开心。”赵惟吉抬眸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
“相公,我去隔壁了!”宁心雨突然说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怎么?这么着急去隔壁,困了?还是说有事情啊?”赵惟吉问道。
“没,嫣然姐姐在隔壁,我已经出来好一会了,怕她找我呢。”宁心雨回道。
“只是这样啊?那就先别回去了,在这里陪陪我。”赵惟吉搭在宁心雨的手压根就没想过松开,反而搂得更紧,说道:“雨儿,既然你都知道这广寒宫上住的是嫦娥,那你可知道,嫦娥为什么会跑到月宫上去?”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嫦娥偷吃了灵丹所以才会飞升广寒宫。这唐朝有首诗是这么写的,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宁心雨说道。
“李商隐的诗倒是不错,不过,却不是真实的。来,让你家相公我将一个故事给你听。”赵惟吉走回房内端了两张椅子,放置在阳台上,他和宁心雨一人一张,旋即落座道:“千万年前,天庭里有一位仙子名叫嫦娥,她是天上所有天神心里最完美的女神,本来她心无杂念的做着王母座下的仙子,却在一次蟠桃大会上,遇见了一位天神,至此他们二人的命运便纠葛在一起,这位天神乃是玉皇大帝座下的天蓬元帅,英明神武,法力高强,正所谓男才女貌,就这样,他们相恋了,可是天神是不能够谈情说爱,于是他们的事情东窗事发,被人告到了玉皇大帝的面前,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为此震怒,将嫦娥贬到了月宫,让她生生世世一直留在月宫之内,嫦娥与心上人分离后,心痛难忍,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嫦娥的心中的寒冷蔓延着整个月宫,从此月宫寒冷无比,这也就是为何世人会将月宫说成广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