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宁心雨咬牙切齿说道:“你害死师叔,害死我爹,你为什么这么狼心狗肺!”话音未落,只闻得“啪啪……”两声巨响。
赵惟吉忙上前拦住宁心雨,说道:“雨儿,别打了,打死他,我们怎么找到师父他老人家。”
宁心雨闻言一愣,旋即说道:“什么?相公,你是说,我爹还没死?”
“嗯,我相信师父还没死,这不是还没找到尸首吗?”赵惟吉安抚道:“好啦,你先别激动,待为夫好好审问审问。”说罢,赵惟吉迈步上前,抬起一脚踢在李思杰的身上,厉声喝道:“孽畜,你若是招出师父在哪里,我定然不与为难你,我还可以放了你!怎么样,这个交易没让你吃亏吧?”
李思杰闻言冷笑,道:“呵呵,你当我李思杰是三岁小孩子吗?交易,亏你还说得出口,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愿赌服输,今日我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我一死,师父必死无疑!”
“啧啧,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好,我就看看你嘴硬到什么程度!”说着,赵惟吉霍然起身,随手从一旁拉过一人,道:“李思杰,看着,这人是为你死的!”语音甫毕,拿出小刀就往这人身上一刺,白刀进红刀出,一口鲜血从胸口喷射而出,喷满了李思杰的面颊。赵惟吉不由哈哈大笑,道:“差点忘记了,这人好像是扶桑人,叫什么竹内的,难怪你没反应,也对,你这人连自己的师父和师弟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能吓到你的。”说着,霍然转向,对着卓少谦说道:“卓师兄,麻烦把那几个扶桑人都带上来,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然后将肉一片一片丢进油锅里。”
卓少谦听到赵惟吉这话,差点没吐出来,不过一想到他这是在逼问李思杰告知师父的下落,他便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手揪着一个扶桑人,丢在李思杰的面前,道:“师弟啊,那我下去把锅子端过来。”
“有劳卓师兄了。”说着,赵惟吉抬手指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个男子,说道:“这两个都是扶桑人,一个叫海棠,一个叫雅泽,名字还不错,看起来也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这肉嫩不嫩。”
李思杰却闭目不语,充耳不闻,任由赵惟吉软硬兼施,就是撬不开他的嘴,弄得赵惟吉都有点泄气了,不由想着:“这日本人每个士兵都练得跟死士一样,一旦任务失败,他们就会咬舌自尽,看来,一般的刑罚对于他们来说是没什么用处的。”一想到这里,赵惟吉也有点头疼,就在这样僵持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闪到一个好办法。
赵惟吉让卓少谦将宁心雨带下去,说一会场面太过血腥,不能让她看见,又吩咐了杨延昭和薛敬把这两个扶桑人和李思杰抬到华山练功的武房里。
“陈睿,你究竟想怎么样?”李思杰突然有点心悸,不知道这个师弟要用什么对付他。
“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让你尝尝被男人爆菊花的感觉。”说着,赵惟吉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方,说道:“这包是阴阳和合散,世间上最淫荡最下流的春药,只要男人一碰,就会欲火焚身,我倒很想看看,男人被男人玷污是怎么一个风景。”赵惟吉嘴角上扬,笑得是越发的淫荡,便是连杨延昭和薛敬都听着有点悚然。
“你……你……你自称名门正派,何以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李思杰微微一颤,喝道。
“哈哈,笑话,对付你这个潜入我大宋数十年的扶桑狗来说,还客气什么。”说着,赵惟吉哈哈大笑,接着又道:“要是你不喜欢男人,师弟倒是很乐意给你找一条公狗,又或是一条母狗,我倒是挺想看,这人畜杂交又是个怎样的风景。”
“你……”李思杰从赵惟吉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他不是说说而已。
“怎么样,现在,本大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说出师父在哪里,我尚且可以考虑找个女子过来,又或者我大发慈悲,放下了,你别想着和我讨价还价,告诉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赵惟吉笑呵呵的说道。
虽然是笑着说,可是在李思杰看来,却是冷漠无情,甚至是变态至极。
“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你已经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