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建军买软卧票的决定还是十分英明的,前面两段路程都十分平静,没出现什么意外事件打搅他们。
毕竟是卧铺车厢,有人看守,不是这节车厢的人根本过不来。
再加上有小包厢隔开,更是安全。
这几天时间,刘婧雪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意识进空间消磨时间。
刘建军那边,在出发时,她便往他的伤口处输送了木系灵力,伤口愈合速度加快了许多。
而接下来的几天,刘婧雪每天都会给刘建军输送一次灵气。
出门在外,不太方便,刘建军每天就换一次药,没经常查看伤口,应该发现不了异常。
就算发现了又如何,这几天又没有其它人碰过他的伤口,就算觉得愈合速度太快了,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只是几天过去了,也没听他说起这事,想来是没有发现异常。
下午三点多,两人提着三个包裹,走出北京火车站出站口。
“终于到北京了,再坐一趟火车,十多个小时,就可以到溪市了。”
刘婧雪伸了个懒腰,“天天在床上躺着,我都躺累了。”
“谁让你一直在床上躺着,也不多下床走动走动。”,刘建军鄙视道。
“丁点大个包厢,下床也走动不了啊。
再说了,我也不想老被对面的人盯着看。”
许是爱美之心,昆明到北京这趟车的同行人不巧又是两名男士,看到刘婧雪的长相,喜欢看她。
但好在人还比较正派,看她的眼神并没有带着邪念,纯欣赏的眼神。
虽然他们没有恶意,但被人盯着,六感灵敏的刘婧雪还是有些不舒服。
因此除非必要,她都不下床走动。
她甚至还想着弄一块布当床帘,把那些目光都挡住。
但这时代布金贵,而且她明面上又没有带布过来,只能不了了之。
好在大部分的时间,她意识都进了空间,才算把这三天两夜给熬过去。
“你下乡的地方,是下了火车就到了吗?”,刘建军问。
刘婧雪摇头,“那不能,还得坐汽车去镇上,然后再想办法回生产队呢。
不过到了溪市至少看到了希望不是。”
“这倒也是。”,刘建军点头赞同。
“咱们找售票处买票去吧。
到了那,你看着包裹,我去买票。
你把介绍信给我。”
刘婧雪连忙从挎包里拿出介绍信,交给刘建军。
“也要十几个小时呢,看能不有买到硬卧。
实在不行,硬座也行,可千万别买无座。
我倒没什么,你腿上的伤可受不了站那么久。”,刘婧雪不忘提醒。
“我尽量。”
从工作人员口中问到了售票处所在后,两人提着三个包裹,去售票处买票。
看着排着长队的两个窗口,以及另一个寥寥数人的军人优先窗口,刘婧雪道,
“哥,你去买票吧。
你可别像个二傻子一样,去那两个窗口排队买票,要是耽误了时间,咱们得在这待多一天呢。”
刘婧雪也是担心,他被部队那一套洗脑了,不肯搞特殊。
刘建军叹了一口气,“小妹,在你眼里,你二哥到底是个啥形象。
我有那么傻吗?
若是我有那么傻,前面两程也就不会特意让人帮忙订软卧了。”